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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成看著趙白鶴久久無言,本想說句諸如果真嗎義父這樣的玩笑話。但喉結滾動了幾下之後,卻是怎麼也嬉皮笑臉不起來。
半晌錢成才開口道:“算了,這卡我也不要了。”
“啊?為什麼。”
趙白鶴有些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光明正大揣進兜裡的魂卡,自己買下來送給他卻又不樂意了。
“不合適。”
錢成解釋道:“這幾張卡雖然貴,但組不成陣容,給我也只能拿來賣錢。要是作為不義之財得了也沒什麼,你買下來送我就不合適了。你救我一命,要我加入你的小隊我沒意見,反正現在工作也沒了。至於卡組的事,我自己想想辦法。”
“你答應啦?哈哈哈。”
趙白鶴一把摟過錢成的脖子,顯得非常高興,搖頭晃腦地說道:“嗨,那以後就是兄弟了,什麼救不救命的。真要說起來,要不是你那帥氣逼人的一刀,說不定本少爺就死在那隻小豹子爪下了,跟我說這個。”
錢成沒吭聲,賬不是這麼算的。
“放心,跟著大哥混,以後還能沒錢花嘛。我告訴你,特殊區域調查可是很賺錢的。”
掙錢,錢成是知道很掙錢的。
那三張魂卡同樣也能賣上一大筆錢,但若能堂堂正正站著把大錢掙了,誰又願意幹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被人看不起呢?
錢成再也沒去看上收銀臺面上那三張價格昂貴的魂卡一眼,跟趙白鶴說了句先處理正事,就轉身撥打起了夜衛的電話。
夜衛來的很快,比先接到報警電話的安保廳來的要快。
一同前來的除了統一著裝的夜衛,還有幾位穿著其他制服的人員。其中一個擺弄著錢成不認識的儀器,掃描了半天,最終停在那段讓錢成羨慕了一次的欄杆處,面色不太好看。
趙白鶴的面色也不太好看,顯然是知道那幾人的來頭。
錢成和夜衛的人交代了一下經過,也不知是不是託趙白鶴特調處身份的福,這事竟然就這麼簡單的過去了。
等店裡的負責人趕過來後,倒是十分驚訝於店內竟然有著這樣一員單槍匹馬乾掉一名匪徒的猛將,還是自己的部下。
不過只是一名店員,哪怕能幹保安的活,也只是一名店員。
那三張錢成沒有拿走的魂卡雖然昂貴,但相比於店裡的總體損失來說,依舊是不值一提。
因此,負責人的臉色同樣很難看,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敷衍地感謝了幾句,就沒了表示。
錢成也失去了這份魂卡店的工作。
給別人打工很難有什麼出路,而作為一名小小的打工仔,更是沒人會在意。
就像那位進了醫院的倒黴同事,還能指望著公司給他出這筆治療費用嗎?那可難說。不給你又能怎麼樣,打官司?你慢慢打去吧。
當然,錢成也只是飽含惡意的這樣去想想,說不定公司大發慈悲的給算了工傷呢?
畢竟他在負責人面前也提了些那位同事,是保衛店裡的財產才被匪徒打傷之類的屁話。但自己都被開了,想來也真的就是屁話了。
兩人算是朋友,一起抽過煙,喝過酒,吃過飯,聊天也能聊到一塊去。
但也就僅僅只是朋友,而這年頭,朋友又能值幾個錢,一文不值。
店門口收起來的刀,打出去的電話,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至於之後的事,錢成不會管,也沒能力管。
“之前正對著魂卡店的那段欄杆附近,案發時你有注意到什麼可疑人員嗎?”
問詢的不是夜衛,而是另外那幾位。趙白鶴也不知什麼毛病,一指錢成嚷嚷著,“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假面騎士,你們問他。”
說完便躲得老遠,非常幼稚。那幾位也沒管他,轉頭看向了錢成。
“沒注意。”
錢成張了張嘴裝作似乎想再多說些什麼的樣子,但吭哧了半天也沒多說什麼,表情抱歉且懵圈地攤了攤手。
“嗯。”
那幾人點了點頭,便很乾脆地走了。搞得錢成準備好了的為什麼沒注意的解釋,都沒了用武之地。
這都什麼人吶?
轉頭看向不遠處對著他擠眉弄眼的趙白鶴,錢成翻了個白眼。
“完事啦?”
“嗯,夜衛說殺了一個劫匪的獎金等他們確認了身份後,這兩天會發放到我的賬戶上,其他沒別的事了。”
這很奇怪,雖說是一起簡單的搶劫案,但死了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