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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瀾的離開了這一處柳家巡邏點。
此時已經臨近黑夜,太陽向西方墜落,柳家營地生起了陣陣篝火。
拓冰脫掉巡邏長專屬的服飾,容貌一變,恢復成了之前的容貌。
後方的營地篝火照在了他略顯俊俏而稚嫩的面龐上,他咧嘴一笑,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
這裡已經是穿越營地的後半部分荒野,沒有士兵巡邏,因此無人注意到他。
漫漫長夜降臨,此時還在營地外監察的巡邏長柳孜然在外沒有發現異常,心情不錯,他身後帶領著眾士兵,胯下的馬兒馱伏著他滴答滴答的邁向軍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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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營地門口站崗的兩名士兵見巡邏長帶領著眾兵衛迴歸,皆有禮貌的行了軍禮,準備放行。
坐在馬背上的巡邏長微微的撇了他倆一眼,神色比較冷漠,而後便離開進入了營地內部。
不久之後,巡邏長撤離了跟隨他的眾兵衛,獨自一人進入了自己的營帳準備休息。
”這幾日真是忙碌,都沒時間看看子畫大哥究竟給我寫了什麼資訊,這麼急著催促我,說不準事情很重要。“
巡邏長柳孜然飛步走向自己平時睡覺的床頭,從枕頭下方取出信箋。
”嗯?這信箋被開啟過?“
當柳孜然用手輕微撫摸信件表面時,忽然發現原本設定在信封上的禁制被破除了,他隨手一滑,信箋就被開啟了。
巡邏長柳孜然深感不妙,心中彷佛漏拍了一跳。
”有人趁我白日不在,闖入過我的營帳“。這是他此時唯一的想法。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從外面傳出來緊急的報警聲。
”有敵襲!有敵襲!請全營帳注意!“
巡邏長柳孜然這時才意識到出大事了,將信箋放好,馬上跑出營帳。
剛跨出營帳,他就發現有一名士兵被抬了過來,他倒在地面昏迷不醒,後腦勺疑似被猛擊。
”這不是今早碰到計程車兵嗎?“巡邏長馬上認出了士兵。
巡邏長用靈力溝通感知,探尋到昏迷的兵衛還存在靈力波動生命氣息,這才舒緩了一口氣,為士兵灌輸靈氣療傷。
柳孜然乃是貨真價實的氣散境後期高手,自身靈力進入士兵靈脈中迴圈一週,自然知曉士兵沒有大礙。
一刻鐘的時間之後,這名士兵從昏迷中甦醒,他耷拉著腦袋,用手揉了揉後腦勺,依舊可以感覺到腦袋中傳來的嗡鳴痛楚。
拓冰雖然沒有下死手,可是為了保證兵衛能夠“沉眠”足夠的時間,他下手的力道不謂不重,若是沒有外界的治療,估計一時半會兒是甦醒不過來的。
“喂喂,快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早上見你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成這副模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了不讓士兵過度恐慌,巡邏長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同士兵溝通。
被巡邏長治醒計程車兵還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似乎摸不著東南西北,腦袋搖搖晃晃的一直足足過了數分鐘,他才回過神來。
“巡…邏長大人,為什麼您會在這,我怎麼躺在地上了?哎呦,好疼…”
士兵剛想要站起來,突然後腦勺後遺症發作,後腦勺一疼,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在地表。
巡邏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士兵後背,用腳抵住他的後腰,開口道:
“白天好見你不還是好好的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巡邏長柳孜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但又怕士兵緊張,於是用較為舒緩的語氣詢問。
士兵聽到柳孜然疑惑而不失嚴厲的話語,神色驟然一變,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什麼?大人您白天見過我,可是我並沒有見到過你呀,小人恰好也是白天遭遇襲擊的,難不成"
說到此處,士兵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只不過沒敢說出來,因為這也只是猜測而已。
巡邏長倒也是不傻,霎那間醒悟過來,急忙開口道:”你是說白天我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你?“
話雖然說到此處,可是巡邏長明白,他的猜測十有八九是正確的。
因為就在前不久,他發現了自己潛藏在枕頭地下的信箋曾經被人啟封過。
”該死!我當時竟然沒有看出來那是假的。“
巡邏長懊惱不已,因為有人居然在他眼皮底子下裝扮成他手下矇騙過了他。
他幾乎百分百確定,那就是他們此次搜查的目標,整個藥園裡的人員除了他們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