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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他策反不久的蘇聯領事館的司機尤里說道:“尤里先生,你既然答應為我工作,可目前從你的表現看來,你一點兒誠意也沒有啊!難道我之前給你的那些鈔票不夠花嗎?”
尤里皺了皺他那大鷹鉤鼻子兩側的肌肉,用深藍色的眸子看著陸遠南,狡黠地笑道:“最近日元貶值的厲害,我家中還有幾個孩子,我老婆也沒有工作,所以我覺得確實有些不夠花。”
陸遠南耐住性子,又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金條扔給他,說道:“這下呢?”
尤里掂量著金條,眼裡放出貪婪的光,說道:“這下我可以為你做些事兒了。”
“那我等你的好訊息。”陸遠南說道。
正說到這裡,忽然電話響起,是咖啡館的大堂經理給陸遠南打來的,說是有人找。陸遠南剛剛把尤里從後門送出去,,武田光就來了。他介紹完自己,開門見山地說道:“陸課長,我聽說你們特勤課一直在監視蘇聯領事館和蘇聯通商代表部,有個叫柳若誠的女人還被你們跟蹤過?”
陸遠南殷勤地給武田光倒了一杯威士忌,卻被他不屑地推開了。陸遠南笑著問道:“您是聽誰說的?”
“你們憲兵隊的竹次郎隊長,我跟他是多年的好友了。”武田光傲慢地答道。
“是有這麼回事。”
“我現在被調到關東軍參謀本部特高課任課長,調查諾門罕戰役的情報洩露一事,當時有個作戰室的少佐說,他帶著機密檔案去亞細亞飯店吃飯,檔案可能是那時候被洩露的,而據關東軍一個大佐的回憶,當時林重和柳若誠也在場。”
“哦?這不屬於我的調查範圍,這我就不清楚了。”陸遠南疑惑道。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們特勤課配合我,咱們一起調查這倆人。”武田光說道。
“好說,好說。”陸遠南又遞上一支菸。
武田光推開他的煙,起身盯著他說道:“不知你聽清了沒有?我命令你們特勤課全力配合我的調查!”
陸遠南憋著勁答應道:“是!”
由於童娜一直想要搬家,林重這天推掉了翟勳的飯局,抽出時間,和她一連看了幾套房子,都不怎麼滿意。晚上回家,童娜一直在抱怨,要麼嫌價錢太高,要麼嫌地腳不好。剛開啟家門,林重就聽見電話在響。他接起電話,只聽那邊常龍說道:“副科長,廖科長和我們翟隊長遇刺了……”
林重放下電話就出門,臨走還不忘囑咐童娜把門鎖好。一路上他設想著各種後果,等到了現場,周圍已經全是警察了。
這是一個飯店的門口,那些車燈把四周照的明晃晃的。飯店對面的一輛車旁,躺著兩具屍體,鮮血和腦漿流了一地,那車胎已經爆了,二十米開外還有兩具屍體,警察正在進行現場勘查。穿進影影綽綽的人群,林重找到常龍,聽他說翟勳和廖靜深就在飯館裡,於是跑了進去,卻正好和叼著煙、拎著衝鋒槍往外走的翟勳撞了個正著。
“你沒事兒啊?”林重驚詫道。
“我能有啥事兒?”翟勳用槍指著外面幾具屍體,不屑道,“這三個貨,在車裡埋伏著想要刺殺我和廖科長,被我一個人解決了,但是水上警察廳的李健李大隊長倒是死了。”
“廖科長呢?”
翟勳朝裡面努了努嘴,林重走進大堂,見廖靜深驚魂未定地坐在桌旁,神谷川和一群人正圍在他跟前。
“科長,沒事兒吧?”林重問道。
“沒大事兒,就是我這左肋被擦掉點兒肉。”廖靜深掀開西裝說道。
那西裝和襯衫左面隱約可見一個彈洞,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廖靜深喝了杯水,說道:“那水上警察廳的李健請我們吃飯,估計這三個傢伙以為我們都喝酒了,所以準備一網打盡。結果呢?給我來了兩槍,一槍打在李健腦袋上了,另一槍從我腋下穿過,就現在這樣了。得虧翟勳及時用衝鋒槍壓制他們,假如再讓他們給我來一槍,往我左胸移五厘米,你嫂子這會兒就應該給我來收屍了。”
翟勳這時進來笑道:“這幫孫子以為我喝大了,他們沒想到我這段時間就連睡覺都抱著這‘芝加哥打字機’,我才沒那麼大意呢!”
神谷川把林重叫道一邊說道:“林副科長,你和翟勳馬上給這三具屍體拍照,然後給關押的那些共產黨辨認,還要對他們的車牌以及證件展開調查,我親自送廖科長去醫院!”
去往醫院的路上,廖靜深朝神谷川問道:“神谷先生——”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神谷川說道,“第一,這件事還不能確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