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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搜身的。”林重擔憂道。
“你想燒啥只管下令,剩下的俺們來做,如果你哪天瞅著關東州廳本部大樓不順眼,只要吭一聲,俺就不含糊!”章魯拉著車樂道。
林重隨後去見柳若誠,倆人把車開到朝日廣場附近的一條小巷裡。林重下車把母狗的分泌物從路對面的樹下一直灑到車的後座上,然後進車看看錶對柳若誠說道:“威力該來了,你戴上墨鏡去準備吧!記住,別慌。”
十幾分鍾後,行動隊的隊員孫明帶著威力從遠處的警察部大門出來,一路走向這裡。當他快到路對面的時候,裝作等人的柳若誠拿著一包錢朝他走去,在他面前手一滑,錢從紙包裡撒了一地。柳若誠趕緊撿錢,風一吹,錢跑的更遠了。
孫明根本沒有防備,也蹲在地上跟著撿起來。威力在路邊到處嗅著,忽然聞到了樹下母狗的分泌物,於是邊嗅邊越過馬路朝林重的車那邊跑去。
林重在車裡觀察著這一切,當他看見威力朝自己跑來,趕緊下車開啟後門朝它輕聲叫著。威力搖著尾巴上了車後座,林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套套在它的嘴上,然後給它脖子上打了一針氰化鉀。
這時,撿錢的孫明下意識地想回頭看看威力,一直盯著他的柳若誠馬上說道:“先生,你人真好。”
孫明抬頭朝柳若誠嘿嘿一樂,還想回頭看,柳若誠卻朝他叫道:“那邊還有一張,被風吹跑了。”
孫明趕緊去追,當他把所有的錢交到柳若誠手裡時,林重開著車剛剛消失在巷尾。孫明回頭一看威力沒了,來不及聽柳若誠說聲謝謝,趕緊在周圍找了一圈,卻怎麼也找不到,而柳若誠已經走了。
林重開著車,時不時從車內後視鏡觀察威力的反應。它趴在車後座上,想抬起來扒上車窗,卻根本沒有力氣。片刻之後,它嗚嗚地從牙縫中叫了幾聲,順著皮套往下滴起了口水。路過一個路口,林重下車把後備箱裡的洋蔥和辣椒放進車內。
幾十分鐘後,林重繞著彎子把車開到實驗室的門口,爬到車後座撫摸著正在劇烈抽搐的威力,它的嘴裡不斷地滲出白沫,可兩隻前爪卻輕輕地搭在他的手上,眼裡也含著淚水看著他。
幾分鐘後,林重下車左右看看,拖著一個麻袋進實驗室後,把洋蔥和辣椒切開,抹在車裡,又把手和身上好好洗了洗,換了身噴過淡淡香水的衣服回到警察部。
“林副科長,威力丟了!”一個行動隊隊員跑來向他報告。
“丟了?今天誰遛狗?”
“孫明。神谷川先生已經帶著他們出去找了。廖科長正在給憲兵隊打電話請求協助。”
“我去找廖科長。你再去叫些人,把能開的車都開上去找。”林重說著走向廖靜深的辦公室。
“你來得正好。”廖靜深抓著電話急三火四地說道,“威力丟了,你幫我給憲兵隊的王一鳴打個電話,讓他幫幫忙。”
“科長,這樣不妥吧?我和王一鳴接觸兩次,都把他到嘴的鴨子搶走了,他不可能買我的賬。”林重尷尬道。
“也是。我還是自己打吧!”廖靜深撥過去說道,“一鳴老弟啊,我們警察部的威力丟了,你能不能帶幾條軍犬再帶些人幫我找找?什麼?以前的事就別提了嘛,咱不看僧面看佛面,難道非要我們安藤部長親自給你們打電話嗎?好,太感謝了……”
“還是您厲害。”林重笑道。
“所以我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們年輕人其實不懂這個道理,你的車在嗎?趕緊開車一起去找。”廖靜深穿上大衣,又說道,“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們一樣,脖子硬著呢!講話橫著呢!可你看我現在……老聃打過一個比喻,他說當你老了的時候,你堅硬的牙齒掉了,而柔軟的舌頭還留著,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在路上,廖靜深又皺著鼻子問道:“你這車裡怎麼一股洋蔥味兒?”
“今天順道買了些洋蔥,有幾個被我不小心摔壞了,味兒很大。”
“以後別讓車裡有這種味兒,日本人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
林重笑了,廖靜深看著窗外接著說道:“別看威力是一條狗,卻是咱們的核心成員,它丟了,咱們以後只能指望樊曉庵和他的技術組了。”
“那狗挺出色的。”林重淡淡地說道。
廖靜深聽完忽然朝林重身上嗅了嗅,林重瞪大眼睛不敢出氣,他不知道廖靜深發現了什麼。
“你身上有它的味……”廖靜深盯著林重補充,“我是說你也很出色。”
廖靜深笑了,林重也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