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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科長是一級警視正,又是你們的領導。除了那些規定的機密以外,你們應該對他有應有的尊重和信任。安藤部長是非常信任他的。雖然他比你們有些人年輕,但是我們這裡是不看年齡而看能力的地方。”
廖靜深繼續說道:“其實這一點我早就應該在林副科長被調回來的時候說明,當然,我這個話不是說給傅組長一個人聽的。你們大家都應該這樣。林副科長是咱們本地人,你們有些人可能和他交情很深,有些人可能覺得他年輕,你們有很多人是留日回來的,我覺得日本人最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就是看中一個人的工作能力而不是資歷,並且他們下級對上級的態度也是非常恭敬的。大家都知道我比神谷次長還虛長那麼多,但你們看我對他的態度如何?你們說是不是?”
聽到這裡,大家紛紛點著頭,交頭接耳起來。傅劍鳳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對林重說道:“林副科長,其實我並沒有想向您隱瞞什麼。”
“傅組長言重了,我也沒有認為你想隱瞞什麼。咱們都是為了工作。我有權且必須瞭解每個部門的工作狀態和進展,否則我就無法開展我的工作。”林重說著看向廖靜深,見他在一旁不住地點著頭。
“你最好是把昨晚的情況向林副科長和大家詳細地彙報一下,以免各科室對你們的行動配合過程中產生什麼障礙。”廖靜深補充道。
傅劍鳳聽到這裡,不情願地撇撇嘴,對身後的女組員說道:“去把昨晚的行動小結和那些資料拿來。”
說完,傅劍鳳又走到關東州的巨幅地圖前,用教鞭指著上面的一處說道:“昨晚我們監聽到一個新訊號,從發報節奏和手法上來看,節奏明快、手法嫻熟,發報者是個老手。經過無線電測向車的偵查,電臺的半徑範圍就被縮小在這片區域。”
“這區域也太大了。”林重說道。
“發報者的發報速度很快,而且沒有重複,時間很短。我們只能測出它的大概方位。”傅劍鳳接過那女組員拿來的材料說道,“後來我們根據以前掌握的情況,認為它是一部新電臺,也就是說它可能剛剛潛入我們關東州。而且按照以往的經驗,我認為它是共產黨的電臺。”
“這也能聽出來?”林重故意問道。
“理論上是可以的。國民黨發報員大多是經過美、德、英等國培訓的,而共產黨的則是蘇聯人培訓的,這幾個國家發報的習慣都不一樣,手法也就不一樣。”
廖靜深幫傅劍鳳解釋道:“傅大姐是這方面的權威,去年好像還在關東州情報內刊上發表過對此的研究論文,對吧?”
傅劍鳳難得地點頭笑了笑。
林重又問道:“假如他發報的時間持續得再長一些呢?”
“如果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些新裝置,那麼假如他發報時間再超過幾分鐘,我一定能抓住他。”傅劍鳳胸有成竹道,“當然,還得要大家的配合,比如翟隊長。”
“什麼意思?翟隊長昨晚沒配合你嗎?”廖靜深問道。
見翟勳和廖靜深都盯著自己,傅劍鳳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希望以後我們進行測向行動的時候,行動隊能多派些人手。”
廖靜深低頭沉吟一陣,說道:“我有個構想。你們每個科室都抽調一些人手,咱們建立一個囊括精兵強將的快速反應小組,如果以後電訊室再監聽到什麼訊號,那麼測向和緝捕的時候這個小組就要派上用場了。”
“這個辦法好。”林重說道,大家也一致表示贊同。
“林副科長,你來負責建立快速反應小組,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給神谷次長彙報。我會向他呈報這個方案的。”廖靜深說道。
散會後,廖靜深在走廊裡對林重嘟囔道:“如果傅組長的判斷無誤,看來共產黨又死灰復燃了?”
“事實上,我認為他們從來沒停止過和咱們的對抗。”林重說道。
“這些臭蟲一樣的傢伙,我一想起臭蟲就渾身癢癢。得買個癢癢撓去。”廖靜深抓了抓後背說道,見林重在樂,問道,“笑什麼?你覺得我這個比喻不恰當嗎?”
“再貼切不過了。”林重笑道。
廖靜深看看四周,又板著臉審視了林重一會兒,也忍不住笑了。
他那種目光讓林重心裡發毛,但片刻之後,一種遲來的默契卻讓兩人一起開懷大笑起來。這時,傅劍鳳從電訊室跑來向倆人說道:“我們又監聽到一個訊號。”
林重正在開門的手停住了,心裡一沉,聽廖靜深問道:“還是昨晚的那個?”
“不是,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