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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過作為一個聰明人,鄭芝龍雖然心動了,卻絕不會輕易的讓自己身處險境。他手中就那麼點兵馬,就這麼去硬懟清軍,鄭芝龍腦子除非是進水了才行。
&esp;&esp;所以,他還要在侯國安面前好好的做最後一處戲才行。
&esp;&esp;“韃虜兇殘,屢屢犯邊,率獸食人,血債累累,此我中原生死之大敵。芝龍雖乃閩人,為閩省之官,然閩人亦是我大明子民,閩官亦是我大明之官。此值危難當頭,豈敢退縮”
&esp;&esp;“只是,某手中可用兵馬僅才區區三千人,內還有諸多新編兵馬,怕是有心無力啊。”鄭芝龍臉上又是堅定又是難色,交織交錯。
&esp;&esp;這話音還未落,侯國安已經拍手大讚起鄭芝龍的一片忠勇,“總戎有此決心,實國家柱石也。國安帶齊魯千萬生民拜謝大恩。”
&esp;&esp;他或許是真的推崇鄭芝龍,也可能是為了讓鄭芝龍無話可說。但這重要嗎不重要就如侯國安此時臉上的鄭重肅穆之色,鄭芝龍已經得到的許諾,已經拿到手了的主動權才是最真的。
&esp;&esp;“鄭帥所言缺兵,確是一大難題。然齊魯本身雖少兵馬,可膠東有的是丁壯。鄭帥又是當世之名將,不若速速招攬些丁壯,加以整訓,待韃虜殺到時候亦可拿來一用。至於兵甲錢糧,無論是登萊本地,還是濟南方面,皆可週轉一二。”
&esp;&esp;清軍如今還在北直隸,距離齊魯還有不短的距離,期間又有多處堅城,彼處又有許多路總兵,縱然不堪戰,也多少能給清軍制造些麻煩。也就是說,鄭芝龍現在動手,多少還能有些時間。
&esp;&esp;“韃虜兇蠻,戰力本就強於我朝。現在又倉促成軍,非是一群烏合,屆時如何能戰”鄭芝龍嘆道。
&esp;&esp;大廳中陷入一片寂靜。
&esp;&esp;侯國安也是無奈,說動了鄭芝龍是一大喜事。可這位鄭大帥手中沒兵,那即便再能戰,就他手裡的那點兵馬又能當得何用心中煩惱的很就也跟著一聲長嘆,叫廳中的氣氛變得更是壓抑。
&esp;&esp;始終在廳中隨侍的江哲努力調整著呼吸,這馬上就要輪到他來登場了。
&esp;&esp;鄭芝龍導演的一場大戲麼,主角是鄭芝龍,男二是侯國安,他江哲就是男三號。
&esp;&esp;事態進展比鄭芝龍原預定的更順暢,因為侯國安在江哲站出來前,先就注意到了他。在廳中沉重的氣氛下,江哲一臉的躍躍欲試,沒有半點沉重的神態,那是很與眾不同的。
&esp;&esp;不說鶴立雞群,卻也是叫人一眼看到。
&esp;&esp;“你是何人看你神采不同,莫不是令有見策如是真腹有成見,儘可暢所欲言。”
&esp;&esp;侯國安都有些“飢不擇食,慌不擇路”了。
&esp;&esp;鄭芝龍張了張嘴,今天這場戲還真是順利。“藩臺不知,此人江哲,原為沈家門客,現在芝龍處任近身長隨,人素有急智。”
&esp;&esp;“你儘可倡言,得與不得,罪皆不在你。”
&esp;&esp;“兩位大人容稟,學生以為,如今之計已是到了火燒眉毛只顧眼前的時候了,就也無須再顧慮其他。想要提領兵馬,早早招兵作訓是一法,招降納叛就又是一法。”應急麼。
&esp;&esp;“兩位大人不見那逡巡於齊魯、中原、南直隸三生交界處的小袁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