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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軍壓得抬不起頭來了,但一丈五高的寨牆成為了最後的阻攔。那麼高,人是不可能一蹦竄上去,表面又掛著厚厚的冰層,守軍就躲在戰棚下仍手雷,清軍都耗不起。
&esp;&esp;他們弓箭玩的再純熟,也射不穿寨牆,看似已經佔著了優勢,拿不下戴家集也盡是白搭。或者說他有時間在戴家集耗上一年半載嗎
&esp;&esp;冬去春來,冰雪消融時候,他們就要北返的。
&esp;&esp;不然,韃子關外的幾萬兵馬還壓在寧遠前呢,耗費的錢糧太大。尤其是冰雪一融,鄭軍的水師極可能再度復來,牛莊若是再被卡住了,錦州別說駐軍數萬,那就是一萬人都艱難的很。
&esp;&esp;“奴才魯鈍的很,對破戴家集事,心中實無把握。敢請貝勒爺降罪。”阿巴泰率軍趕來正是個讓他脫身的好機會。不管阿巴泰接下來要不要繼續進攻鄭軍,這一軍主將終究是阿巴泰。
&esp;&esp;看到圖爾格要撂挑子,阿巴泰心中冷笑,他要的就是圖爾格撂挑子。但面上卻做出一副本來壓下去的怒焰再度沸騰了來的模樣。冷笑道“哼,我一個區區的貝勒,可不敢降你這個皇帝心腹的罪。這罪你還是回到盛京去請吧。”
&esp;&esp;說著就不再理會圖爾格,目光掃視帳內左右坐著的人,說道
&esp;&esp;“我大清兵鋒銳為天下冠,鄭芝龍卻多次挫我兵鋒,更使得不少軍將折在了他的手裡,此乃我大清自父汗立國以來從未有之事,若不報此仇,那還如何威服蒙古和朝鮮如何鎮壓尼堪的銳氣”
&esp;&esp;伊爾登立刻站了出來,半個眼色也不給自己的兄長,而是全順著阿巴泰的話說“貝勒爺所言極是。那鄭芝龍實為我大清之禍害,就該調集大軍一鼓擊滅之,可現今他數千兵將在手,又有這麼多火炮火槍,反倒難辦了。”
&esp;&esp;“如今我數萬戰兵雲集一處,到不是真打不下戴家集。可問題是,即便我們能打下來,死傷定慘重,日後回師關外,皇上可會惱怒各旗是否會接受到時,保不準非但無功,反而有罪”
&esp;&esp;伊爾登說的是實話,這是圖爾格的擔憂,也是阿巴泰的顧慮。這大清說到底還就是一合資的大型有限公司,大小股東的利益訴求你都要滿足才行。哪怕他也知道這鄭芝龍留不得,越早除掉越好。
&esp;&esp;但是剷除鄭芝龍必須嚴重損害到公司大小股東的利益,這可就不是他們這些公司員工或是幾個小股東臨時湊個局,就能做主的了。
&esp;&esp;也所以啊,他還是向著他哥的。
&esp;&esp;阿巴泰皺著眉頭看了伊爾登一眼,這奴才跳了出來,倒是他始料未及的。眼下的兗州戰局很是一個難題,但也不是半點法子都沒。說到底他們八旗大軍戰力佔優,非明軍可比的,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優勢。
&esp;&esp;伊爾登的出現是他料想不到的,但伊爾登並沒給阿巴泰唱反調,甚至說他說的這些話都是阿巴泰想說而不能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阿巴泰找來的託呢。
&esp;&esp;“既然你圖爾格不願意再打戴家集,本貝勒也不難為你。準塔。”
&esp;&esp;“奴才在。”
&esp;&esp;“戴家集戰事由你來接手。”很順理成章的就削了圖爾格一部分兵權。
&esp;&esp;鄭芝龍很難砍,但這事兒是他親自拍板定下的,就是跪著也要撐下去。至少現在是這樣。阿巴泰擺出一副要砍鄭到底的架勢來。
&esp;&esp;“啟稟貝勒爺,奴才有一言要說。”然就在這場軍議就要結束的時候,鄂碩忽的插口說道。
&esp;&esp;“董鄂鄂碩”
&esp;&esp;“正是奴才。”
&esp;&esp;“你說。”
&esp;&esp;“奴才以為要破鄭芝龍,生吃戴家集實在得不償失。還當以攻敵必救”鄂碩扯著脖子,“那滋陽城為兗州府城,物質儲備極豐,又兼城池高大堅固,強攻其處一時必難得手。可鄒縣、曲阜不過是兩縣城,有何資本力抗我大軍攻城”
&esp;&esp;“孔孟曾顏四家抗拒我大清,膽敢寫那狗屁檄文,非給他們一個教訓,日後我大清還不被尼堪中的那些窮酸措大看輕了去”
&esp;&esp;“主子爺雖嚴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