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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兵,可又有個鳥用?連張樂書都因為在買糧的時候收了點小錢而被訓的灰頭土臉,貼身隨侍的鄭阿黃也因為外放後貪了糧食而被砍了頭,他王七算屁啊。
&esp;&esp;那鄭阿黃還是出身晉江的呢,就是他們這座寨子的首任管事。
&esp;&esp;而這就是鄭森的性格。現在還算好的呢,他還有爹有娘,家庭和睦麼,推崇的那些譽滿天下的東林名流,仁人志士們,一個個還沒給扒掉老底兒,沒有光著屁股露出醜陋的真面目,滿清也還沒有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esp;&esp;鄭森的性格還沒有歷史上的他那般偏狹,只能說有點小霸道。
&esp;&esp;而要知道,吃回扣的張樂書碰到的若是歷史上的國姓爺之後,那肯定不會這麼輕飄飄的被放過。
&esp;&esp;歷史上的鄭成功,那說的好聽一些是果敢剛毅,說的不好聽的就是氣量偏狹,刑罰嚴峻。更有甚者,壯年時候的鄭成功遇事容易衝動,在激憤之下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常為一時之好惡而不計後果,造成許多惡劣影響。
&esp;&esp;現在的鄭森還只是有些嚴峻罷了。
&esp;&esp;對於上位者,這般的性格不能說一個好,可也不差不是?
&esp;&esp;而也就是這日暮天黑的時候,就在平度州以北的萊山之中,有一座破敗的消散在,孤零零的矗立在一座綠樹殷殷的山頭。寨子裡稀稀落落的分散著幾匹馬和一些衣冠不整的山匪草寇,大約有三二百人。幾個為首的頭領擠擠挨挨的靠著一處篝火坐著,一邊罵娘一邊伸著手在火堆上架著的烤豬上取肉吃。
&esp;&esp;為首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面色黝黑,面板粗糙,穿著件灰不溜丟的軍袍,臉上斜切著一條巴掌長的刀疤,從左眼直拉到右臉頰。
&esp;&esp;他叫張奎,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面孔上籠罩著一層看淡生死的人才有得冷酷神情。
&esp;&esp;“怎地都不說了?”
&esp;&esp;幾個頭領彼此看著訕笑,其中一個與刀疤臉最貼切的說道:“小弟們懂個甚,只是聽了官府的宣講,心中癢癢罷了。如何的行事,還要聽大哥的吩咐。”
&esp;&esp;他們的領頭兵可是山東總兵劉澤清的家丁出身啊。要不是造化弄人,吃醉酒了與人鬥毆,失手把人打死,人現在還跟著劉大總戎吃香的喝辣的,怎會跑來萊州落草。
&esp;&esp;“那就跟我去投鄭家。”刀疤臉毫不客氣的說。
&esp;&esp;“可是大哥,官府的話如同放屁,豈能真信啊?”這是他們最大的擔憂。一人話音落下,其他幾人紛紛附和著。
&esp;&esp;“官府的話自不能信。但鄭家的錢糧卻值得信。”那些閩地來的海蠻子,可是花了真金白銀的。刀疤臉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愛財的人,卻絕對不信這個世界上有拿銀子撒著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