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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數。
&esp;&esp;反正至此登萊荒蕪,東江動搖,海上牽制不再被提起,海上戰略進攻更是無人問津。這恐怕是比後金得到大炮更危險的事情。
&esp;&esp;而稍後兩年,民生剛見起色,一場記載史冊的‘崇禎大旱’又降臨北方。其他省份不提,只說齊魯。先是十多個州縣夏旱無麥,顆粒無收;後是五十多州縣井泉大竭,黃風時作,飛沙遍天。
&esp;&esp;整個齊魯,流民載道,易子而食,土地荒蕪,村落為墟。也就是到了今年老天爺開了眼,旱情大減,局勢才見轉好。且中間還有崇禎十一年的多爾袞叩入關中,再是半個齊魯遭難。濟南都被打破了。
&esp;&esp;今春齊魯旱情見轉,大批本省的難民已紛紛轉回故土。故而,此時此刻能被登萊官府送到芝罘島的多是外省之流民難民。
&esp;&esp;陳華曾經要求,讓鄭森在著手流民難民運遷的同時,也要深入瞭解一番他們的經歷。然後寫一份難民流民的賑撫條例來。
&esp;&esp;鄭森聽的越多,看的越多,懂得自然也多,體會也自然更甚。而對於眼前的大明朝也就越發絕望!
&esp;&esp;“天災人禍,內憂外患,這是老天要絕了大明社稷啊。”
&esp;&esp;鄭森倒沒有大徹大悟,斬斷所有的過往心事,一心一意的跟著老爸搞造反。卻至少在心理上認可了陳華的算盤,認可了陳華的思路。
&esp;&esp;當然,他也不是沒自己的堅持。就有點像是“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尊重你選擇的權利。”
&esp;&esp;“運糧餉去寧遠?”鄭森驚訝的對鄭芝鵬道。
&esp;&esp;“嗯。那蔣德璟與洪承疇一時瑜亮,雖明面上看不出聯絡,但他們都是讀書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不可不慎重。”
&esp;&esp;這是陳華的一點心意。
&esp;&esp;鄭芝鵬並不把這點事兒當回事,就是鄭森把芝罘島的糧食都運去寧遠了,那也不過是幾萬石,也就是幾萬兩銀子罷了。算個甚?
&esp;&esp;如果能借著機會交好洪承疇,那就花的大值特值了。
&esp;&esp;“可是這錢糧是私下授予,若讓朝廷知道了?”鄭森一邊說著一邊盤算著手頭的糧食。芝罘島上還有不下三萬石糧食,銀洋也有三兩萬塊。
&esp;&esp;“福松多慮也。這點小事若不能遮掩了去,洪承疇就是空負大名的庸人了。”
&esp;&esp;訊息就算真傳到兵部、戶部。當官的也只有高興而無有不高興的。頂多是不高興這銀錢沒有被他們給飄沒幾成去。
&esp;&esp;“既是如此,小侄明白了。”
&esp;&esp;鄭芝鵬根本就不問鄭森準備給洪亨九運去多少,人在芝罘島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日,次日清晨就重新登船駛向了津門。
&esp;&esp;而芝罘島上,鄭森也開始忙碌起來。
&esp;&esp;他先是向沈廷揚僱船二十艘,皆是千料沙船,而後讓施琅做好準備,此去寧遠算是進入戰區了,可不能疏忽大意。
&esp;&esp;那沙船上雖也有些自衛武器,鳥槍大銃,但比起鄭家的鳥船來可差的多了。
&esp;&esp;不過從登萊到關外的海路卻是沈家人所熟知的。要知道,沈廷揚之前已經受命領寧遠餉務。其出船自登萊發始,七日而抵津門,再經山海關左而至寧遠,十五日即可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