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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那戶人家的地址,開車過去,就在村子最偏僻的一片野地中的一座小院,幾十年的風吹雨打,沒人翻修,基本上就是斷壁殘垣,兩米多高的圍牆塌了好幾處,站在外面都能看到院中幾間破敗的老屋,以及滿院子沒腳脖子高的野草。

馮欄繞著院子看了一圈,指著院後荒地中的幾座孤墳問道:“小杜,這裡是小老虎溝的墳地麼?”

小杜搖頭說:“以前是不是我不清楚,反正現在不是,附近幾個村子不火化的人,都將棺材埋在山上了!”

“這樣啊,走,咱們看看墳去。”

一片雜草叢生的野地,零星栽種著幾棵大樹,跟著馮欄到了墳前,他讓我們把每座墳頭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狐狸掏的洞。

這讓我想起劉老太家的事,左右張望,沒山沒水的地方,便問道:“這裡風水不好,你覺得瘸七爺會在這裡安家麼?要不我去撿撿衛生巾,再用你收拾黃鼠狼的法子把它逼出來?”

馮欄在一座墳頭亂翻,隨口答道:“客場作戰就別撿了,再讓村裡人以為咱倆是變態,送進派出所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而且我沒功夫在這等雷雨天,狐狸也不怎麼撿衛生巾頂雷,那是黃變態獨有的招術,但狐狸喜歡鑽在墳地或者陰森破舊的老房子裡,方便它們吐丹,圓明園不就鑽著一群狐狸精?常四兒跑去撩人家,被人家狠狠揍了一頓。”

“是麼?我咋聽說是狐狸精欺負他呢!”

“別聽他鬼扯,那窩狐狸很有來頭,圓明園還沒蓋起的時候,人家就住那了,常四兒有個姨是胡大仙,四九城裡的統堂八仙之一,常四兒去了北京就覺得自己能橫著走,騷呼呼的非要在圓明園裡給自己圈塊地,圈就圈吧,還非要人家送他兩隻母狐狸,結果被人家圍起來一頓毒打,要不是他溜得快,鑽到一個小學生的書包裡上了火車,他非死在北京不可。”

這和我師父講的完全不一樣呀!

不過我師父也是聽李香頭說的,想必常四爺跑回來後,鼻青臉腫沒法掩飾,只好扯謊話給自己遮羞。

我比較好奇的是,一隻蛇怎麼跟一隻狐狸攀上親戚,馮欄說四大門的關係很亂,別說畜生間跨物種,大仙和弟馬搞一起都是常事。

小杜大感驚奇,問道:“馮哥,圓明園裡真有妖怪?”

幾個墳包檢查完,沒發現狐狸打洞的痕跡,馮欄不招呼我們,自個翻看荒地上的石頭土塊,又細心檢查幾棵大樹,一邊和我們閒聊著:“等你正式當了導遊,有機會去圓明園問問附近的村裡人,不少人都見過,據說還有狐狸拿著錢去小賣部買零食的,老早以前的燕京大學,還有許多人見過狐狸吐丹呢!這玩意你沒見過,不代表...哈哈,你馬上就能見到了,你們來看!”

附近的幾棵樹都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榆樹,樹幹粗到我一個人都保不住,馮欄讓我們看的是一棵榆樹上的樹瘤子,拳頭大小,表面光滑,形狀有些古怪。

我問他:“這是看啥?”

“你把腦袋倒過來,看看這個樹疙瘩像啥!”

我竭力歪著腦袋,定睛一看,那樹瘤子的紋路隱隱約約有點狐狸臉的感覺。

小杜與我一般動作,看清之後,當先叫道:“像狐狸,這是鼻子,這是倆眼!”

馮欄道:“沒錯,就是一張狐狸臉,這下那老狐狸跑不掉了,它一定常年在這裡吐丹,才會在樹上形成它的模樣,萬物皆有靈,人有人形,獸有獸形,一棵樹不會平白長出狐狸臉,除非長年累月受到狐狸的影響,吳鬼,就像你老嬸變一張黃鼠狼臉,跟這樹瘤子一個意思。”

我盯著樹根處轉圈檢視,問道:“它藏在哪呢?樹根下?這也沒個洞呀!”

馮欄左右張望,最終目光落在當年給瘸七爺當弟馬的那戶人家,低聲道:“不在墳包裡,應該就在那座破院子裡,咱悄悄的走,別驚動它,晚上過來抓了它。”

離開小老虎溝,小杜母親也打來電話,她跟村裡的幾位老人打聽到的情況,可以確定附在義馬祠泥像上的妖邪,就是瘸七爺。

小杜怕我們不帶他捉妖,死活跟我們到賓館開房間,馮欄從車裡取了畫符的傢伙什,便在房間裡忙碌起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將老獵戶留下的獵刀也帶來了。

摸著鏽跡斑駁的獵刀,關於黃皮子的幾件事在我腦中一一浮現,我心裡五味雜陳,突然想到還沒有將總瓢把子的事告訴馮欄,最開始他坑我師父的遺物,我也懶得跟他多說,後來發覺總瓢把子一直沒有找來,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始終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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