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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實在很奇怪,為什麼同樣的符咒用在同樣的殭屍身上會產生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其中一個身上冒起了白煙,就象武俠小說中那些中了“化骨綿掌”的人一樣變成了一灘稀泥,而另一個渾若無事,只是如喪考妣。但這也許正是他們兩個不同之處,因為譚巍會說話,能自由行動,換句話說,他已經脫離了那中殭屍的狀態,至少,是那種“純殭屍”的狀態。葉乾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中國有關殭屍的傳說中,功力到了最高階別的殭屍就有了另外一種名稱,被稱作了“飛天夜叉”,已經進化——葉乾雲只能用“進化”這個詞來形容——到了超乎精怪的級別,有思想,能夠自由行動。現在的譚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與這種傳說中所形容的相符,但是,那也只是一種傳說而已,實際上有沒有人見過實在是一件無法證實的事情。所以這中間的曲折,還有待人去挖掘。
只是如果這種傳說是真的,而譚巍身上又確實發生了這種變化(雖然尚沒有人知道這變化究竟是怎麼產生的),那麼,葉乾雲對譚巍的實力又要重新估計了。而且,這其實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譚巍曾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土匪頭子,他必須得為他以前犯下的罪惡承擔責任,以前他是一個殭屍葉乾雲可以不管,現在重新變成了一個人(至少從某些方面來看他與一個成年人完全無異),葉乾雲他就不能不重新審視了,只是把他抓起來容易,那又該怎麼來界定他呢?
葉乾雲瞬間就拿定了主意。先把他抓住再說,到時候再怎麼辦就看上邊和其他部門有什麼主意了。
但葉乾雲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先前譚巍來找他的時候,無疑是想要他殺死谷山的,現在他為什麼又突然出手襲擊想要自己來殺死谷山呢,難道他就不怕谷山垂死掙扎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嗎,又或者,他已經知道了谷山在他身上種下的符咒奈何不了他半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至少谷山已經不能奈何他這一點已經是確定無疑的了。
心頭疑慮重重,葉乾雲並沒有立即出手,反而後退了一步,繼續關注事情的進一步發展。然後,他抬起手,向後揮了揮,示意已經到了房頂計程車兵全部下去,他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讓這些士兵遭受無謂的傷害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屋頂上發生的事情瞬息萬變,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目睹這一切計程車兵全都變得目瞪口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象葉乾雲那樣經歷那麼多的事情同時也見識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因為那也意味著無數次的出生入死。這棟小樓附近變得靜悄悄的,雖然有很多人站在這裡,卻象是根本沒有人在這裡一樣,就連那些夏夜中的小蟲,也停止了鳴叫,靜靜的看著事情將如何發展。
葉乾雲見“趕”他們不走,索性也就不趕了,就當讓他們增長一點見識。
谷山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腹部的傷口,摸了一手的血,然後他慢慢的抬起滿是鮮血的手,腰也漸漸的彎了下去,頭卻始終抬著,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痛哭的譚巍,以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你這個殭屍,竟然敢傷我?”他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遭受的一切。
聽見谷山的話,正埋頭痛哭的譚巍猛的抬起頭來,一臉痛恨的盯著谷山那一臉震驚的臉,恨恨地說道:“我不是你的狗,我們不是你的狗!”
谷山張大了嘴巴,踉蹌後退了一步,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更加明顯。他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竟然能說話,你不是殭屍?”
譚巍獰笑了一下,張開了自己的嘴,讓谷山看到了他那滿是獠牙的口腔,冷冷的說道:“你說呢?”
谷山又踉蹌後退了一步,說道:“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不,這是不可能的,從來就沒有人見過飛天夜叉,這是不可能的,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葉乾雲突然說道:“沒有人見過,那也就沒有人能否認。”
谷山轉過頭看了葉乾雲一眼,說道:“現在你該高興了吧?”
葉乾雲搖頭,說道:“恰恰相反,我並不會因此而感到高興,因為你是傷在你的仇家手中的,只有將你繩之以法我才會感到高興。”
谷山尖刻的罵道:“偽君子!”
葉乾雲一愣,從來還沒有人這樣來評價他。不過好在他一向都認為別人怎麼來憑藉他都是那些人自己的事情,他並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因此,聽見這個第一次被冠以的頭銜,他也只是輕輕一笑,就當谷山放了一個屁。
對面的譚巍已經完全放下了孟蘿——從他的反應來看,這就是孟蘿無疑,至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