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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一輩或許不知道這三個字的恐怖程度，但以九目蛇祖的閱歷，它絕對明白這三個字。
“嗯，不過我最近和師傅鬧彆扭，他老人家不是很搭理我。”蕭易寒苦笑道。
這句話他說的半真半假，現在他和洛天涯的關係確實有些不清不楚。他不敢輕易面對洛天涯，洛天涯也不願見他。
九目蛇祖緊緊盯著蕭易寒，額頭上的一隻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片刻後，九目蛇祖突然輕嘆了一口氣。
“前輩為何嘆氣？是晚輩做的有什麼不對麼？”蕭易寒急忙道。
現在他可不敢招惹九目蛇祖，能否透過九目蛇祖這一關，只能看他接下來的表現了。
“沒什麼。”九目蛇祖緩緩搖了搖頭，瞳孔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當初我被派遣到道華之地時，洛天涯手下還沒有徒弟，不曾想時過境遷，當初那個桀驁不馴的傢伙也成了別人的師傅。”
“我記得當初他還說過一生不收徒弟，可見歲月真的不饒人啊！”
看著九目蛇祖感慨的模樣，蕭易寒的心中不禁掀起了一片狂瀾。當初他之所以能拜在洛天涯的手下為徒，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洛天涯可憐他父母雙亡，否則以洛天涯的身份是絕不可能收他為徒的。
“我師傅以前很厲害麼？”蕭易寒喃喃道。
“他沒和你提起過？”九目蛇祖詫異道。
蕭易寒緩緩搖了搖頭，在他的記憶中，洛天涯一直都是一個嚴師模樣，在他的面前幾乎從來沒有過笑臉，即便是他登上了人族第一尊位時，洛天涯也沒有恭喜過他。直到他登上天梯的那一刻，他心中都一直希望洛天涯能夠看到，可直到他墜落噬神深淵後，他都沒能再看到洛天涯的面孔。
“他對我很嚴厲，除了安排我修煉之外，就是排我去滅殺罪惡。”
聽到蕭易寒的話，九目蛇祖不禁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反而放聲大笑了起來。
“前輩……”
“哈哈哈，你別誤會，其實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九目蛇祖乾咳了一聲，安慰道：“其實你師傅就是這樣的人，沉默寡言不說還異常孤僻，想當年我們分管神界秩……額……先不說這些了。”
“你想知道你師傅的過去麼？”九目蛇祖神秘道。
“想！”
“我也想知道。”
“我也是。”
喬婉凝等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蕭易寒身旁，聽到九目蛇祖要將蕭易寒師傅的身世，眾人頓時來了興趣。對他們來說，蕭易寒和九目蛇祖一樣的神秘，能夠旁敲側擊的瞭解一些蕭易寒的身世，他們當然非常樂意。
“其實……”
沒等蕭易寒把話說完，獨眼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咧嘴笑道：“沒有什麼好其實的，就當滿足一下我們小小的好奇心。”
“唉，其實我和你師傅也算是至交了，對於他的事比其他人要了解的多，你若是問其他人，他們不一定比我知道的多。”
蕭易寒聞言，看向九目蛇祖的目光瞬間變了。雖說他已經死過了一次，但對洛天涯的救命以及養育之恩，任心存感激。若是九目蛇祖和洛天涯是至交，那麼也算是他的半個親人了。
“我們生於一個亂世，當初的神界可不像現在這般和平，那時的神界每日都沐浴在戰亂與鮮血之中。”
獨眼輕輕舔舐著嘴角，腦海中不禁湧起了一抹臆想。他本身乃殺戮之靈，最喜歡的就是戰鬥與鮮血，若是他生活在哪個年代，以他的獨特性，或許也會成為一個巔峰存在。
“你想的沒錯，不過你那時候還在孕育之中，能有現在的你，很大程度也是因為當初整個神界的殺戮之氣太濃郁了。”九目蛇祖彷彿是猜透了獨眼的心思一半，輕笑道。
獨眼聞言，臉上不禁湧起了一抹尷尬，微微低下頭不敢再胡思亂想了。
“生逢亂世，神界每一個人過的都無比艱辛，不過有兩個種族除外，那就是妖和魔。”
“妖魔兩族彷彿是上天的寵兒一般，天生就比人族強大，它們將人族當做食物，對人族大肆屠殺，人族的生活可謂是水深火熱。”
“不過人族最強大的能力就是繁衍能力，無論妖魔兩族如何殺戮，人族都能頑強的生存下去。”
“為了生存，人族的天賦一代比一代恐怖，直到末日時代降臨。”
“末日時代？”
聽到九目蛇祖的講述，蕭易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他在墨石的記憶中也看到過，冥冥中彷彿有什麼特殊的聯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