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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便插進兩人中間,“你們兩個不要亂點鴛鴦,少主是…”
紫蓮趕緊拉住進寶,淺笑道:“原來你們男人也愛說這樣的閒言蜚語?”
蘇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也是有感而發嘛。”
蘇陽笑道:“蒙少將和王孫男未娶女未嫁,的確是很般配,我們也沒有說錯。”
紫蓮橫了他們一眼,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不經意的嘆道,“主人們的婚事哪是我們下人能夠議論的,你們以後休要再在王孫面前說這些,小心她生氣。”
晴空萬里,烈日陽光在鬱鬱蔥蔥的樹林下投出燦爛斑點,一路上花繁葉茂景色宜人,初寧本也想騎馬自在瞻望,誰知蒙恬說什麼都不同意,硬要初寧乖乖坐在馬車裡。他語重心長道:“你的傷雖然沒有大礙,但也要好好養著萬分注意,出行在外,本就醫藥匱乏,不能再傷著了以免留下疤痕。”
蒙恬從未有過如此固執,紫蓮也勸道:“王孫,日頭越來越毒了,天氣炎熱,還是馬車裡涼爽。”
初寧只得作罷,但坐在車裡還是忍不住抱怨:“說什麼是來護送我的,這分明是來管著我的,一點也不自由!真是氣死人了!”
“王孫,蒙少將也是關心你嘛。”紫蓮看著忿然作色的初寧,試探著問道:“蒙少將是奉大王的旨意來護送我們的,想來大王對您也是切切在心…”
初寧沉聲打斷紫蓮,“不許說他。”
紫蓮無奈的噘噘嘴,話鋒一轉又道:“王孫,我也看得出,蒙少將也是十分在意王孫的,既然先老夫人不想您嫁入王宮,那我覺得蒙少將也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初寧黯然失色,“紫蓮,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嘮叨了?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罰你出去騎馬曬太陽!”
“好好,我不說了,王孫您自個想想吧。”
初寧陡然盯著紫蓮,“你!”
紫蓮趕緊道:“我可沒有說了啊!”
初寧橫了她一眼,轉頭看向窗外,藏起心裡的傷心與思念。心中的霧靄沉積太久,也需要時間來慢慢散開。
離開期思山,初寧終於千里迢迢的從陳地來到了楚國。
有蒙恬在,後顧之憂又都解決了,初寧總算是可以真正放心下來遊山玩水。
楚地山秀水美,與關中平原壯闊粗獷的風光不同,多是奇山絕壁異水清江引人入勝。進入楚國後,暗衛也不再神出鬼沒,而是換上侍衛的服飾,規規矩矩的跟著她們。
一隊人曉行夜宿忘情山水,悠然南下來到矩陽城。矩陽也曾是楚國都邑,楚王十年為魏國所迫自陳都遷於此,只是今朝又為了躲避秦國而遷都於壽春。而今矩陽雖然還是市列珠璣戶盈羅綺,初寧心中卻隱隱有些酸澀,時不由人,楚王此舉也是無能為力輾轉求存。
眾人於城中逆旅落腳後,初寧便和蒙恬上街閒逛,體會昔日都邑的風土人情。兩人隨意漫步在繁鬧的大街,兩旁鋪席,花光滿路人物繁阜,酒肆裡按管調絃南音喧空,如此繁華盛景也讓初寧心情暢快許多。
街邊一個店家小販熱情吆喝道:“涼酒耐清涼嘞!解渴消熱嘞!”
初寧拉著蒙恬,“涼酒?我們也去嚐嚐!”
蒙恬只得隨她到臨街酒肆坐下,店家馬上端上涼酒,“耐清涼來咯!”
初寧端起酒杯抿了抿果然清涼,一飲而下,燥熱消散清爽於心,“真是好酒,老闆,這涼酒是怎麼個涼法?”
店家笑道:“二位不是楚國人吧,這涼酒將酒壺一直浸入井中冷水之中避熱,要喝的時候再取出,便成了這涼酒,我們都叫它耐清涼。”
“原來如此。”初寧輕笑讚賞,而後又豪邁痛飲沉醉其間。
蒙恬銜杯,“楚人果然是心思巧妙,善於享受。”
兩人正沽酒納涼時,一個男子突然湊了過來,此人隆準龍顏須美髯靚,差不多弱冠年紀,他拿著一枚纓結碧玉環佩,目光真摯的看著桌上兩人,“在下剛才拾到一枚玉佩,不知是否是二位公子遺失之物?”
初寧瞧了眼玉佩,成色一般,勉強中等貨色,想來也不會是蒙恬之物,便道:“這不是我們的東西,多謝足下好意。”
此人聽罷卻沒有離開,而是兀自坐了下來,“聽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楚國人,遠道而來,是得好好嚐嚐我們楚國的特色。”說罷,他怡然自得的端起桌上酒杯自顧自喝了起來,“真是暢快!”
初寧和蒙恬面面相覷,男子不顧他們兩人詫異的目光,又接二連三端起桌上酒杯自顧不暇,“沽飲清涼最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