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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那麼幾個真投降的，那也不能相信。
曹瘋子，實在是陝西眾多賊寇的夢魘啊！
既然雙方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那就可以談了。
曹文詔知道對方是李定國後，頓時就忘了他出面見賊寇首領的初心，那就是他想知道是哪位明軍將領做了賊寇。
他對李定國的興趣更大。
楊鶴、洪承疇，兩任三邊總督都折在他的手裡。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他的身世背景成謎。
楊鶴認他為義子，他佔盡上風，卻放洪承疇離開。
這一切，都是一個迷啊！
看著李定國，曹文詔越發的想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打一仗不重要，能解開心裡的謎團才重要。不然，心裡一直癢癢。
“李定國，本鎮問你，楊鶴是不是通賊？”
李定國搖搖頭，隨之又點點頭。
李定國這個樣子，讓曹文詔很難猜啊！
“你是什麼意思，楊鶴到底通賊否？”
李定國瞅了他一眼，道：“你看不明白嗎？”
“看明白什麼？”
“搖頭，就是義父沒有通賊。點頭，就是義父通賊了。”
曹文詔差點罵出來，心說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知道他通賊沒通賊？
此時，楊鶴被關在錦衣衛大牢裡，雖說已經判了斬首，但朝中有人一直為他說話，主要就是說楊鶴沒有通賊。
楊鶴通賊沒有通賊，現在是朝議之爭。故而，曹文詔也很關注此事。
不僅僅是他，所有在陝西剿寇的官員都很關注此事。
因為，綏德沒有丟，綏德也沒有被賊寇全面打劫，而楊鶴卻獲罪。
所以，參與陝西剿寇的官員，就生怕這種沒有丟城，也沒有百姓被害，自己卻獲罪的事情落在自己腦袋上。
李定國模稜兩可的話，終於激怒了曹文詔。
曹文詔火了，大喊道：“楊鶴到底有沒有通賊？”
李定國卻仍然是不急不躁，輕聲細語的說道：“曹副總兵，你這樣沉不住氣，如何打敗我？”
曹文詔徹底火了，罵道：“忒孃的……”
李定國也火了，回罵道：“忒你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