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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鶯望向符寶琛，道：“我給你一半時間向我表達忠心，然後交給我想要的東西。”
符寶琛慌了。
眼看著孟麗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眼球上翻，眼白逐漸增多，馬上要閻羅王的樣子。他不僅是不忍心眼睜睜看同伴的死，他同樣想到了如果自己不按照女博士的話去做，他的下場不會更好。
符寶琛掏出一把銀色迷你槍，將槍管放入鼻腔，閉眼咬牙，勾動扳機，然後腦袋不自覺往後一仰。大量鼻血從鼻孔流出來，漫得他滿嘴巴都是。
他把迷你槍扔給餘鶯，捂著額頭，痛苦道：“這是腦炸彈植入槍，一把槍對應一顆炸彈。如果我腦中的炸彈脫離了槍身感應區20米外，炸彈就會立刻炸爛我的腦子。媽的，疼死了！”
餘鶯拍手稱讚道：“不錯的覺悟，小子，我很欣賞你。”
孟麗被她放了下來。
餘鶯把腦炸彈植入槍收到腰間，她看向符寶琛。
“不要用那種看著魔鬼的眼神看我，我絕無惡意，只是一點個人興趣。你留在這當聯絡人，讓那個姓孟的女人回去，告訴加卡布列的領導層，我有比那些科學家們更有價值的東西，願意與他們做個交易……”
符寶琛下意識追問道：“什麼東西？”
餘鶯攤手道：“一個具有時效性的訊息，越早得到這訊息，帶來的好處就越多，多到讓人激動得渾身戰慄。你們把關鍵字告訴他們就好，我相信作為北歐三大僱傭集團之一的加卡布列一定能猜到這關鍵字的意思——嗯，我想想該怎麼概括。”
指尖輕輕刮擦嘴唇，眼前忽然一亮。
“就這樣說罷。”餘鶯笑意盈盈，在孟麗耳邊低語一陣，道：“我需要一份這次亞洲生物醫學交流會的詳盡花名冊資料，以及你們的一點小小幫助。”
孟麗步履踉蹌離開了。
她撥通了總部的加密電話。
在國安局、特情辦、新國資委等眾多華國情報部門的被動監聽下，她說出了餘鶯交給她的關鍵字——
靈氣復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