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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聯邦平叛軍團回援京畿,他們會在哪裡與先前北上的薩芬叛軍部隊交戰?”坐在在指揮車裡的鄭常洛回頭問向身邊情報總長李特少將。
“在下以為,以由尼斯的性格,斷然不會選擇逃避,應該是徑直回援。若所料不差,叛軍與由尼斯部應該在金斯頓地區郎道特峽谷接戰。”李特頓了頓,還是謹慎的補充道:“當然,以上只是分析,並沒有情報這種判斷。”
鄭常洛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隱約是這麼一猜,有你這麼一分析,基本就在金斯頓了,大差不差。”頓了頓,沉思片刻後,鄭常洛又轉身詢問身邊的李特,“那你覺得雙方勝負又如何?”
李特微微嘆了口氣,回答道:“不太樂觀啊!雖然沒有情報,以尤彌爾.薩拉丁的性格必然會派數倍於由尼斯部的兵力北上,雖然聯邦平叛軍從紙面上計算戰鬥力極為強悍,但各軍團也從沒有經過真正戰場磨合,相互不信任也是註定的,就如我到現在也不太相信甘達地軍的戰鬥力一樣。還有作為總指揮的由尼斯.阿列克斯太年輕,缺乏威望就難以服眾,無論其軍事素養如何,各閥聯軍各自為戰,會使其覺得處處掣肘。綜合幾方面因素看,對於尤彌爾.薩拉丁來說,實際應該會比其預料的更樂觀一些,而對我方就很糟糕了。”
鄭常洛聽到此處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願相信由尼斯部打下去會遭遇敗局的事實,但直覺告訴他,李特的分析是對的,但心有不甘,又接著說道:“從剛才從叛軍的追擊中,我發現他們戰爭裝甲的機動力有嚴重問題,數量雖然多,但每前進一段時間,似乎都需要停下補給,我軍起碼在機動力方面遠遠勝於叛軍吧。”
李特還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道:“這點確實如此,但是在金斯頓的遭遇戰,肯定不是比誰跑的快誰就贏的,戰爭畢竟還是要靠實力打出來的。當然如果真如我所預料的那樣戰敗,他們逃還是逃得掉的。”
“如果我們趁著兩軍交戰在背後突襲叛軍,你覺得有贏面麼?”鄭常洛開始思考,似乎有種靈感一閃而過,但還是有些依賴的詢問李特。
“這到是有些可能會打的叛軍措手不及,擊潰不好說,起碼能在一場戰鬥中取勝。”話說到這裡,李特頓了頓,話鋒又一轉說了個實際的問題,“我們身後還拖著一條尾巴,那追擊的五個軍團怎麼辦?難道把他們帶到金斯頓一起參與合戰麼?突襲一定是要候著機會的,不可能感到那裡馬上就能動手,如果登上一兩天,到時候很有可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我們還沒有夾擊敵人,就被追上來的敵人包圍了。”
鄭常洛似乎是對李特說,但又像喃喃自語道:“那這個尾巴最好還是斷掉比較好!”李特分析的同時,鄭常洛努力的去思考,想把這一閃而過的靈感抓住,而這個靈感正是針對後面追擊而來的叛軍。
“可是對手加起來是我們的四到五倍,即使我們的戰鬥力再強悍,也無法同時面對五個軍團。”李特對於鄭常洛的大膽的想法感到一種不可思議。
當聽李特說完這句話時,鄭常洛的靈感似乎一瞬間就被抓住了:“對!不能同時面對五個軍團,那就一個一個打掉!”
看著鄭常洛突然自信的眼神,李特能感受到似乎一種解決辦法被他的閥主參破,急忙問道:“如何能一個一個打掉?”
“剛才你說了,金斯頓那裡不是比誰跑的快就能贏的,但這裡可以比比誰跑的快!”鄭常洛開始抽絲剝繭般的分析目前的戰局:“追擊來而的叛軍,會認為我們下一步會如何行動呢?如你之前所分析的,北上與由尼斯部匯合並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除了北上以外,還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向東往波士頓港,從海上撤離大陸,畢竟北美不是我們的老巢,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剩下隨摩根財閥去折騰,當然就算到了海上也不會很安全,不過這也是後話了。一條是向東繞行向費城華盛頓方向撤退。與摩根軍團匯合後,再圖謀克復京畿。如果我們想不出辦法,我也會選擇這個方向。如你前面所說,由尼斯所面對的各自為戰的問題,在我們身後的叛軍身上更為嚴重,從之前的追擊可以看得出,他們如同一群在爭奪肉食的獵狗,眼裡只有我們這塊肉而已,更無從談統一指揮這個問題。每個軍團長各自會有不同的判斷。李特!幫我從情報上分析下他們的行動路徑。”
“是!”李特低頭看了下資料顯示屏的資料,根據斥候偵查部隊的彙報回道,“根據已知情報,叛軍五個軍團目前的行動方向都是向北,但此刻軌跡已經呈傘型散開。根據軌跡判斷路徑,其中兩個軍團方向北偏西十五度,趨勢目標分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