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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姆這一聲接近怒吼的責問,打破了會場的平靜,人都說做賊心虛。但做了賊的博格卻一副沒事人一樣,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反而沒做賊的哈依德面對質疑卻心驚肉跳,他到此時都不敢說滿口話,也種懷疑是閥內極端勢力所為。最近阿斯塔法閥內,他幾個兒子的繼承權鬥爭使得很多勢力暗中開始抬頭,包括一些激進教派已經在閥內開始了恐怖活動。此時他第一反應並不是誰在陷害自己,而在想到底是哪個兒子在坑爹。
遲疑之下,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就變得更加明顯,就連一直在分析事態的鄭常洛也不由懷疑起哈依德到底是不是真的導演了巴爾哈德慘劇。整個氣氛對哈依德極為不利。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一切不是我安排的。”哈依德露出一臉無辜和迷茫的表情。
“哦?那你的意思不是你的話,也有可能是阿斯塔法財閥做的?”博格.海倫芬不會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
一看老冤家博格發難,哈依德頓時暴跳如雷,也不顧其身份,立馬反擊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凡是要講證據!證據你有麼?”
“這還需要證據?那些機甲不就是證據麼?那些教徒不就是證據麼?那些我們摩根財閥死去的同胞不是證據麼?”託姆看哈依德居然跳起來大聲反駁,也不顧自己旁聽身份,以一個北美人的熱血駁斥世界首席中樞卿。但同為旁聽的武田忠信則偷偷拉了下他的衣角,以提示其注意分寸。
但這種不理智的行為是不會被人放過機會的,比如一直在憋著沒開口的由尼斯.阿列克斯,終於等來了一個身份不如他,資歷不如他的角色可以懟了,他的嘴巴就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吼出:“你算什麼身份,膽敢在這裡造次?這裡是中樞卿的會議,有你一個小小特派員說話的資格麼?能讓你來列席已經算給摩根財閥面子了!憑著幾張模糊的照片和這半段就能當證據麼?我問你,這照片上的機甲是什麼型?你分辨的出來麼?案子那麼好斷還要法院做什麼?”他的立場非常的明確,馬其頓財閥歷來和阿斯塔法財閥是同盟關係,就算形勢不利他也只能出於盟友立場來辯解,當然由尼斯雖然年輕,說的話還是切中要害,很果斷的刷了自己一下存在感。
一旁的艾西瓦婭.甘達地看著由尼斯的發揮也羨慕不已,但她的性格就是瞻前顧後,優柔寡斷。也只能維持著最低存在感的角色。
摩根財閥特派員託姆被這麼一辱罵也熱血上湧,打算站起來反駁,卻被同樣旁聽的聯邦總統武田忠信牢牢的拽住,示意其冷靜。
看到這種情況,德高望重的南雲平八郎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了開來,張開了嘴巴,以一種不可置疑的威嚴說道:“肅靜,這是聯邦中樞卿圓桌會議,不是吵架的地方,現在要討論如何解決。是不是哈依德指使的,必須調查後才能得出結論。我們現在要針對眼下的局勢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大家在商討解決的框架內暢所欲言吧。”
睜開眼睛後的南雲平八郎這手真的是兇狠,直接一把接過了會議主持權,看似在幫哈依德開脫,但卻一把將哈依德推上了嫌疑人的位置。也就是坐實了這件事情和哈依德有關係,起碼是有重大嫌疑。還挑不出他說的話裡有啥毛病。
南雲平八郎隨後將目光掃向比自己年紀還大的蒙託亞.羅德里戈。只見蒙託亞還是佝僂著那張老臉,看不出什麼表情,先一番大喘氣,咳嗽了幾聲,然後才緩緩說道:“這事啊,沒我這老東西表態的資格,你們年輕人做主吧。”蒙託亞說到年輕人三個字的語氣頗重,一方面打算自己高高掛起不管啥事,另一方面又暗諷了年紀也不小的南雲平八郎。幾十年前蒙託亞下野時,少不了南雲財閥的暗中活動,才使南雲平八郎又一次提前入閣,這樑子早就結下了。
“雖然不能排除其它可能性,但從眼下看來阿斯塔法的嫌疑確實最大,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不管怎麼樣,首先要平息叛亂,只要抓住叛軍首領,真相就大白了。”作為相對年輕的鄭常洛跟著蒙託亞的話開口了,他覺得平叛才是現在當務之急,減少無辜的傷亡比追捕真兇更加急迫。若殺無辜,寧失有罪一直是暮閥的思想。
“這點我贊成,但是阿斯塔法財閥既然有重大嫌疑,其財閥衛隊必須接受審檢視押,暫時不能參與相關行動,這點大家有沒有意見?”博格對哈依德落井下石,“哈依德既然有重大嫌疑,也暫時不能擔任首席中樞卿的職務,暫由南雲平八郎大人臨時代理,大家的意見如何?”
博格的這番話完全跳不出毛病,同時也拍了下馬屁,南雲平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