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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費城的阿姆斯特朗此時他還記得,當馬西爾.摩根在聯席會議上公佈自己的任命時,會議桌上的那十幾張面孔的表情。代理秘書長甚至於忘記合上他那張已經開的老大的嘴巴。
閥主在昏迷前,下放人事任免權給聯席會議,又讓馬西爾擔任主席。這個會其實開不開都無所謂了,馬西爾.摩根完全可以獨裁人事任命。或者用更加直接一點的說法,馬西爾實際上已經是代理閥主了。
但對於下屆閥主的人選,一向呼聲最高的秘書長佐伯爾.摩根,這次並沒有被選入最高參謀聯席會議,因為根據推理,閥主遭遇刺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佐伯爾,所以他被馬西爾第一時間隔離審查,調查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而馬西爾.摩根在底層民眾與軍隊裡,度很高,在此非常時刻,馬西爾.摩根就是這樣非常之人。
在混亂的局面下,有人願意拿主意,同時也願意承擔責任,大家也不會反對。只是對於這個阿姆斯特朗的情況,實在心中沒底,相互交頭接耳,想從別處打聽一下。
看到這樣的情況,阿姆斯特朗走到前臺,就開始了一場就職演說:“我知道你們對於臨時陸軍總司令的任命肯定有很多疑惑,實話說就在剛才,我對於出任臨時陸軍總司令這樣的要職也一樣疑惑,但仔細一想就明白了馬西爾將軍的用意。雖然我不是最完美的人選,但比別人更適合這個職務,在此保家衛閥的非常時刻,我就不能推辭。
今天之前,我想這個桌子上絕大多數人都沒聽過我阿姆斯特朗的名字,我相信卡扎菲就更沒有聽說過了。而在座每一個人都應該和我一樣,對於北非之虎的名頭如雷貫耳。他的履歷,他的作戰方式,甚至於他走路時先邁左腳還是右腳,我們這裡都有份詳細的資料。戰爭就是在相互計算,尋找對手的漏洞而針對行動。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能夠根據他的資料一直算計他,而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只能從頭開始瞭解我。這是第一個勝利。
叛軍兵多,我們的兵少,但從來沒有人說兵多的就一定贏,兵少的註定輸。對於卡扎菲這個曾經的軍團長來說,超過一個軍團計程車兵,每多一個人或許對他就多一個麻煩,他已經多了一萬多個麻煩,此刻肯定焦頭爛額。而對我來說,部隊則多多益善。或許有人聽後會嗤之以鼻,認為我在紙上談兵,但對於我們人都沒有面對過的戰爭規模,只曾經出現在書裡,出現在紙上,恰巧我認真研習過這方面的全域性作戰理論。對於這樣的戰爭出現在現實裡,我們能在紙上談兵的人,都不能保證一定勝利,何況那些依賴錯誤的小軍團指揮經驗,自以為是的傻瓜呢?這是第二個勝利。
叛軍一開始就用了錯誤的方式,以一個地方財閥,斷然攻打聯邦政府,失去了大義的名分。他們計程車兵心中都是有疑惑的,註定士氣會低落。而我們摩根軍,冠以聯邦軍的名,以天下的力量打一個叛逆的地方財閥,我們每一個士兵都在捍衛聯邦制度,保家衛閥。士氣上,我們以順擊逆。這是第三個勝利。
叛軍一開始就選錯了對手,雖然他們自以為軍力強大,但他們不知道準備多年並引以為豪的四萬臺戰爭裝甲步兵,對於我們摩根財閥不過是滿產量兩年的出口而已,這還是在沒有在徵用民間生產線的情況下。即使暮輝財閥在軍事生產力上與我們摩根也是望塵莫及的,更何況是以兩個二流財閥。所以叛軍無論從軍力和財力上,選擇與我們摩根為敵,都是以卵擊石的不智行為,這是第四個勝利。
叛軍的對手是這個世界,對於世界本身來說,叛軍的實力過於渺小。所以他們選擇了一種取巧的突襲手段,以求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速戰速決。時間永遠對強大的一方有利,而我們恰巧是更強的一方。所以我們只要立於不敗之地,把時間拖下去,著敵人敗著自顯,以逸待勞,這是第五個勝利。
我軍有這五個勝利,叛軍就有對應的五個失敗,優勢自然也在我們的一方了。而我就是那個能夠看清並完全利用好這幾點的人,所以我覺得自己有資格帶領摩根軍團去擊敗叛軍。摩根必勝,叛軍必敗!”
這番演說結束,馬西爾.摩根第一個站起鼓掌,然後聯席會議全體起身鼓掌。
由於上下一心,摩根財閥第二天就為阿姆斯特朗徵召完畢出征軍隊,其中包括六個摩根戰爭裝甲常備軍團,五個華盛頓及周別地區警察戰爭裝甲軍團,三個預備役戰爭裝甲軍團,總計十四個軍團。這已經把整個華盛頓可以調集的部隊都用上了。
阿姆斯特朗也清楚,實際上真正有戰鬥力的也就是常備六個軍團,其餘八個軍團大多為湊數。但阿姆斯特朗一點也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