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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頓會戰的結束,薩芬叛軍北路軍也徹底瓦解,聯邦軍開始沿233公路一路南下。馬龍少校的三千臺機甲已經交付了聯邦軍。工人都開始反回魁北克了。
格納多.馬龍則帶著他一百二十名手下堅持留了下來。這些人都曾經參與過機甲測試,雖然沒有經過殘酷的戰陣,但機甲操控技術堪稱一流。在嚴重缺乏機甲士的情況下,就彌足珍貴。
三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就足足需要三千名機甲士,而聯邦軍中,即使把輕傷員以及各閥貴族家眷中上過戰場的老兵機甲士都算上。也最多隻能湊出一千五百名。剩下的只能一路招收摩根預備役士兵。
聯邦軍經過一個又一個摩根小鎮,招募了一些預備役機甲士,兵力也逐漸恢復了一些,但戰鬥力也被稀釋掉很多,但至於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李特同鄭常洛在指揮車內反覆推演。
根據聯邦軍與摩根財閥的資訊交換,叛軍同摩根財閥軍在費城展開了巷戰。
戰前,摩根財閥進行了極限動員,正規軍加上民兵預備役,警察裝甲部隊,最後總算湊出了一萬四千臺戰爭裝甲步兵,由摩根財閥新上任的陸軍總司令阿姆斯特朗上將親自率領。
叛軍則由稱北非之虎的名將卡扎菲率領著一萬五千臺戰爭裝甲步兵,直逼華盛頓。
兩軍最後在費城相遇也算是一個巧合,但阿姆斯特朗還是覺得,這比他事先安排的更加有利。這是一座早期重建的都市,地形原始而複雜,城市建築密集,地下管道密佈。即使一直生活在費城的民眾,如果在沒有專業圖紙與檔案的情況下也可能會迷路於街巷之間。
所以卡扎菲一入費城就想攻佔城市檔案館,但阿姆斯特朗卻先一步趕到了。
殘酷的巷戰打了三天三夜後,又有一萬臺叛軍裝甲步兵支援到了費城,這是在京畿會戰結束後,尤彌爾.薩拉丁得到了金斯頓會戰即將勝利的訊息,認為北路與京畿局勢已定,做出了速戰速決的決定。
阿姆斯特朗所承受的壓力更重了,好在有費城依託,撐一段時間還是有可能的。至於拖時間可以帶來什麼好處,阿姆斯特朗確實沒想到,但速戰速決的壞處很明顯,以卵擊石。
還是拿不定主意,鄭常洛這時候又想到了那名俘虜,奧布.薩拉丁至今都沒有說什麼實話。
其實情報總長李特也是一個很好的馴獸師,曾幾何時鄭常洛想把狗木木送去李特那裡馴化一番。只是鄭鴻博死活也不同意,此事只好作罷。
李特的那套馴獸本事,如果用到馴人,也一樣的好使。穆赫已經不再需要關在籠子裡,省至於不用帶的刑具,也不用浪費人力去看押,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坐在貨車上。
穆赫很聽話,就在李特給他劃定好的範圍內活動。如果李特讓他站在一把椅子上,穆赫會一動不動的站下去,一直等李特解除命令或者下達新的命令。
很多人以為穆赫是害怕了李特,實際上並不是,從每次穆赫看見李特時那種表情就能看出來,笑是發自內心的笑,喜歡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崇敬也是源自靈魂的崇敬。
怎麼會成這樣,李特向鄭常洛解釋道:“近古時代,人們發現了一種心理疾病,叫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受迫害者會對迫害他的人產生好感。其原理和馴狗也差不多,馴狗是根據巴甫洛夫的條件反射原理,使得狗必須根據我們的行為,做出相對應的反應,不然就會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
開始我們只需要讓它們因為懲罰而感到恐懼,當它們徹底不敢違抗命令時,我們就對其採取更為寬鬆的馴化方式。比如當它們完成命令時,就會得到對應的獎勵。這時候收到的效果並不是簡單對應規則,而是這條狗的忠誠。
以上這些也只是在沒有太多靈智的狗身上正常反射。擁有更多感情的人,從行為到反應就會更加誇張。我們就拿穆赫來說,之前受到我們百般折磨就使其屈服。他沒有得到利誘,也沒有得到承諾。所以他屈服是由非常純粹的痛苦、恐懼等負面情緒所構成。”
“難道就沒有憎恨麼?”鄭常洛覺得漏了些什麼就問道。
“這個時候他被折磨的已經沒有力氣來憎恨,因為內心恐懼這種不必要的情緒會無意中暴露,反而會給他帶來更嚴重的傷害,他的屈服產生於靈魂深處的懦弱。而且他一度覺得屈服和死亡沒有的區別。所以屈服之後,他的全部情緒從痛苦徹底變成了恐懼。
其實之前痛苦是實實在在的,之後恐懼卻是他內心的戲碼,他以為自己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就代表著死的必然。
在黑暗純混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