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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聽聽勞倫先生的高見。”在震驚之後馬西爾.摩根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靜。但說的話還是表達了強烈的興趣。
“西斯托雖然是個妄人,但他在書裡寫的那句話,確是實話:若財閥世界永恆,世界必屬摩根,所以將來歐洲必歸屬於摩根,那麼海倫芬的每一寸土地,不就都是摩根的麼?”勞倫.克虜伯說完這段話,用眼神掃過在場諸人,各種表情,盡收眼底。
坐在次席的阿姆斯特朗實在坐不住了,起聲說道:“勞倫先生在說笑話吧,西斯托妄人妄語也能相信?這句話明顯是想把我們摩根放在火上烤啊。”
一旁埃德爾.西索神色不變,知道這話只是拋磚的言語,就沒有吭聲。但其他的一眾參謀已經坐不住了,紛紛表示勞倫在不合時宜調侃,一時場面有些混亂。馬西爾摩根卻有統治者的風度,揮手壓下了眾人的議論說道:“勞倫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勞倫.克虜伯見馬西爾.摩根想聽後面的話,他的目的也就達成了,就乾脆把帽子給對方帶的更高,接著說了下去:“其實這就是我的看法,也是克虜伯全體的看法,既然世界將來必定屬於摩根,那麼克虜伯直接投靠貴閥才是明智的,何必再左右搖擺呢?”
對於勞倫.克虜伯所說的話,馬西爾摩根自然是不會去相信的,想推脫一些克虜伯提出的不現實的要求,但沒有得知其真實來意之前,也不能把話說的太難聽,所以就婉言說道:“勞倫先生高看我們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況且摩根財閥從心無爭霸。腳下的路也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勞倫卻是不能在這個時候去點穿這種看似謙虛的虛偽推脫,客客氣氣的回道:“那是自然,但這一步大還是一步小,就在您的腳下而已。”
見勞倫還沒有實際建設性的言論,馬西爾也覺得這場會面無趣,乾脆就把話給挑明瞭說:“很遺憾勞倫先生,我們並非是如您想象的主宰,世界也不會按照我們的想法而改變。所以摩根財閥的現實利益,或許會辜負您與克虜伯軍工的期待。”
見馬西爾已經不耐煩了,勞倫也看出來對方已經有了主意,再拖下去或許說的機會也沒了,不能再等摩根主動提出另外的設想,單刀直入的反問:“但貴閥既然已經握有主動權,為何非要扭扭捏捏,惺惺作態呢?”
這一反問可把馬西爾給問悶了:“此話怎講?”
“我們都有著海倫芬財閥註定會覆滅的慣性思維,其財閥覆滅最大受益者就是靠的最近的馬其頓,貴閥即使想從中取利,也隔著一整個大西洋,最終能獲得利益,無非幾個島而已,至於大陸勢力,馬其頓寧可和列夫塔克瓜分,也不會允許貴閥踏足。”勞倫.克虜伯一語道破目前摩根對於整個談判,最為不利的因素。
馬西爾聽後也一臉無奈的說道:“事實即如此,也可能沒有那麼悲觀,一切也只能透過談判來解決。”
勞倫輕輕一笑,說了下去:“就不能換一種思路,貴閥既然知道他們的想法還為什麼要受制於人?海倫芬財閥覆滅既然最大的獲益方不是貴閥,又為什麼要讓他們覆滅?”
這是馬西爾認為最不符合摩根利益的論調,即拿不到實際的好處,又要於很多財閥為敵,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虧勞倫也說的出口,所以語氣極為不善說道:“克虜伯先生難道是來為海倫芬做說客?家族違反世界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敵人,天下財閥共同討伐,這是從聯邦成立時,財閥的共知,帖木兒,拉特就是這樣滅亡的,海倫芬與薩拉丁也註定如此。如果我們摩根違反,也註定如此下場。”
“其實這條鐵則已經在長夜戰爭中被打破,西斯托和他的獨裁政府不是還好好呆在南極麼?”勞倫.克虜伯見馬西爾摩根鐵青著臉,語氣也變得強硬,沒有一絲退縮,反而以略帶戲謔的語氣給馬西爾火頭上再澆了一瓢火油,勞倫只是想打擊一下這群高高在上的財閥老爺,以後克虜伯的生存談判掌握主動,但他也不是來吵架的,所以接下來就放緩了語氣正題,說道:“再說也並沒有違反這條鐵則,叛亂的家族是應該覆滅,那覆滅的應該是尼斯特魯伊家族。而海倫芬不是還有一個學院派被貴閥所掌控麼?如果廢尼斯特魯伊家族而立學院派,那麼海倫芬的未來不就被貴閥所掌控了麼?”
原來克虜伯打的也是這個算盤,其實馬西爾與他們的高參們討論過這個方案,但最終還是覺得沒有可操作性。
看馬西爾.摩根還在思考中,一旁阿姆斯特朗立刻就起身反駁道:“我們覺得這個想法並不具有說服力,畢竟尼斯特魯伊家族是代表了海倫芬財閥的意志,現在海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