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光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卡扎菲到死也沒有想到,他會中瞭如此簡單的埋伏。
他所率領的五個軍團中,有三個是海倫芬的軍團。聯邦軍從機甲顏色上就能簡單區分開,鄭常洛命令放過海倫芬的潰軍,專門招呼薩拉丁的叛軍,所以伏擊就打的就更有針對性。
當然就連鄭常洛也沒想到會打的那麼輕鬆,一個衝鋒卡扎菲的部隊就崩潰了。在中間那些沒亂跑的註定就是叛軍的指揮系統。
渙散的軍心,同兵力和戰鬥力毫無關係。當一支部隊沒有了作戰的信念,也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使他們絕望就是最好的武器。
在金斯頓,島津聰的部隊即使被對手打的不足百臺,面對百倍敵人依然堅持戰鬥,也是被灌輸了正義與犧牲的信念。
阿姆斯特朗的部隊,即使一敗再敗都沒有放棄對費城的防禦,是因為摩根的軍隊在保家在衛閥。
而無論是正義與犧牲,還是保家或衛閥,叛軍在北美的土地上卻沒有佔其中的一條。他們不是一支有信仰的軍隊。他們戰爭的是慾望,慾望是自私的,所以當李特的宣傳把絕望灌輸給這些自私的土匪時,他們的精神就再也沒辦法支撐一個整體,只是一群擁有活下去慾望的潰兵而已。
很快,就有人從一堆機甲殘骸裡,挖出了卡扎菲的屍體。這具屍體胸口被劈開了一條慘目忍睹的裂口,血已經流乾了。卡扎菲確實是一個戰士,所以他身上傷口與其他大多數叛軍出現在背部的傷口不同。即使面臨絕境,他都在與聯邦軍搏鬥。他是一個好戰士,只可惜不是一個好的統帥。
費城之戰也在不久後結束了,當叛軍的機甲電子屏上被強行接收了卡扎菲屍體照片,支撐費城叛軍最後的戰鬥信念也就此喪失,然後一個軍團接著一個軍團的豎起白旗,向阿姆斯特朗所率領的摩根財閥軍投降。
京畿紐約國會廣場,是這場叛亂唯一還沒有平息的地方,雖然島津聰與他的軍團已經將其餘七個叛軍軍團打得或殺或俘獲逃,但面前這個叛軍新迦太基軍團實在太強大了。不知死活的格納多.馬龍少校帶著他的大隊也衝鋒過一次,還好島津聰發現的及時,親自帶著人把已經被叛軍砍翻在地的格納多拖了回來,不然摩根又會少一個活著的英雄了。
布拉罕接到的命令是死守國會大廈,所以每次打退聯邦軍也沒有追殺,在國會廣場列陣。布拉罕以為尤彌爾薩拉丁與博格海倫芬在國會大廈裡。
外面包圍的聯邦軍也是這麼認為,可尤彌爾.薩拉丁已經提前逃跑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什麼財物了,只想逃回本土,在北非他依然有很多種選擇,即使打的魚死網破,也能苟活一段時間,說不定世界局勢還有什麼奇蹟能夠發生。
可他也沒有能跑多遠,因為他跑的再快也跑不出視界的眼睛,在不遠的海面上,摩根海軍大西洋艦隊正在迎接他的到來。
博格.海倫芬還坐在國會大廈的頂樓,但此時原本右手握著的手槍已經掉在了地上,太陽穴上血洞流出來的血已經凝結,這個世界是絕對容不下他這樣的克隆人與尼斯特魯伊家族這樣的克隆家族。
他抗爭過,但最後失敗了,所以坦然接受死亡的命運。他本來並不是一個壞人,甚至於看不慣尤彌爾薩拉丁的很多行為,但他生存必須選擇屬於自己的立場。即使他不是一個壞人,但博格.海倫芬還是做了很多壞事。做了壞事就必須要受到懲罰,博格與他的家族必定要為此付出滅亡的代價。但博格自己卻知道,無論做不做壞事,即使他能夠仁慈的對待海倫芬財閥內的民眾,即使他曾經對整個財閥世界都做出過貢獻,他和他的家族依然會被剷除,因為他們不被認為是人類。
財閥的世界從來沒有善惡因果,只有勝者的正義。
6月25日下午,聯邦軍主力在結束特倫頓隕丘的伏擊戰後,以急行軍速度抵達了紐約,此時的京畿紐約基本已經重新解放。除了國會大廈門口,頑強的叛軍新迦太基軍團,這支軍隊從薩拉丁內戰時就成為尤彌爾.薩拉丁的死忠,即使敗局已定,他們依然保持著戰鬥的執著與信念。
聯邦軍也發動了幾次小規模的進攻,但都被新迦太基軍團打了回來。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鄭常洛並不想給國會大廈帶來更大程度的破壞,所以乾脆趁著入夜收兵,與叛軍隔著第一大道對峙。
6月26日凌晨,憨牛帶著一個物件走向了叛軍的軍陣所在處,在離叛軍只有三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把機械手臂握著的物件全力朝叛軍扔了過去,然後掉頭就跑。憨牛不傻,如果叛軍看到這個物件發了狂,自己呆在那裡,很可能就被砍成鐵血肉糊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