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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joker”的鬼牌留在了麻好好的手裡,撲克牌上小丑詭異的笑臉讓她的欲哭無淚,彷佛在嘲笑她的壞運氣。
副社長拍了拍麻好好的肩膀,又在胸前比了個祈禱的十字:“瑞伊,願上帝保佑你。”
麻好好沮喪地低下了頭,準備站起來接受她非洲酋長的結局,坐在對面的社長卻再次把手中的撲克牌舉到了她的面前。
“到你了。”社長的聲音和他本人一樣平平淡淡,像是乏味的涼白開,聽不出情緒的起伏。
麻好好起身的動作頓了頓,疑惑地又坐回了椅子上。
鬼牌遊戲中除了“鬼牌”,其他的花色全是成雙成對的,“joker”就在她的手裡捏著,社長手中的牌該是已經湊了一對才是,他為什麼還在繼續遊戲?
“沙文特,你在搞什麼?遊戲已經結束了!”羅伯不耐地皺起了眉頭,顯然也對社長的操作摸不著頭腦。
麻好好將小丑捏在手心裡,去挑社長手中的兩張牌。
遊戲進行到這裡,說實話她已經迷惑。和她一樣困惑地不止是副社長,其他的幾個社員也是一頭霧水,只有薇拉略一思索,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麻好好猜不出社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點兵點將般地隨手從兩張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
牌面翻轉,一張黑色的“joker”圖案出現在了她的眼裡。
同樣詭異的裂開嘴角的笑臉,和她手中紅色的“joker”湊成了一對。
麻好好下意識地將湊成一對的小丑丟在了桌子上,扔光了手中所有的牌。
她……贏了?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鬼牌遊戲裡會出現兩張“joker”?
藉著手電筒蒼白的燈光,所有人都湊過頭來。社長將手裡僅剩的一張牌放在了桌子上,這副撲克牌裡,唯一沒有湊成對的竟然是“騎士j”?
“怎麼回事,誰把‘騎士’放到了卡牌裡?”副社長拍著桌子咒罵起來,不知道是在不滿卡牌出了錯,還是在不滿最後輸的人不是他預料的那一個。
正常的鬼牌遊戲,應該將“騎士j”、“女王q”和“國王k”全部抽出,只留下數字牌才是。他們這副卡牌卻混入了一張原本不該出現的牌面。
卡米拉小聲地“啊”了一聲,感嘆道:“原來如此,我早就發現這副卡牌不對了。”
副社長的視線從社員身上一個個掃過,紅髮男和眼鏡男都舉起了手:“收起你那野蠻的眼神羅伯,我發誓不是我做的。”
“也……也不是我,我是等你們洗完了牌才坐下來玩的。”
問了一圈,誰都不肯承認,羅伯氣憤地垂著桌子罵道:“不是你們做的,也不是我做的。難道是鬼把‘騎士’放進去了不成?”
麻好好被他這句話嚇得噤聲,為什麼她有種副社長猜中了真相的預感?
將“jack”放到鬼牌裡的人,不會真的是房間裡的幽靈吧?
薇拉勾了勾麻好好的手,示意她別害怕,挺身上前將桌上的騎士牌拿在了手裡翻看,“不管怎麼樣,遊戲的性質沒有改變不是嗎?”
她看向羅伯,說道:“小丑湊成了一對,但遊戲規則依然成立,只是鬼牌換成‘jack’。沒有人規定鬼牌一定要是‘小丑’吧?”
薇拉的話得到了紅髮男的認同,“當然。遊戲嘛,何必那麼認真?分出最後的勝負才是最重要的。”
他說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現在幾點了?我可沒精力再玩一局。喂,副社長,我們可以去房間休息了嗎?”
徒步來到古堡,又在昏暗的客廳裡玩了一局遊戲,紅髮男一說大家都感覺到了睏倦。
哈欠是會傳染的,社員們接二連三都犯起困來。就連羅伯,想開口罵人,張嘴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不得不為現實的條件妥協,說道:“那就找房間睡覺吧,一人一間,最先贏了遊戲的人先選。但我警告你們,下次不準再做這樣的小動作。”
他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麻好好,像是懷疑是她做了手腳。
麻好好不在意,畢竟這場遊戲最大的受益者是她,副社長懷疑她也是人之常情。她不怕別人懷疑,也不怕有誰動了撲克牌。
真正叫她害怕的是,動了撲克牌的不是人,而是潛伏在他們身側的幽靈。
剛才客廳的光線那麼昏暗,也許那隻幽靈就站在他們的身邊?卡米拉看到的,也許就是它也說不定?
麻好好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她預料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