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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黑色的袍子,就像閻王的戰衣,充斥著肅殺森嚴之氣。
一行執法者,黑袍加身,衣袂獵獵,氣勢洶洶地穿過了好幾條房屋小道,直向宋長書的屋舍殺去,一路上不知引出了多少看熱鬧的內門弟子。
“發生什麼事情了?”
“又有誰觸犯了內門法規?”
“聽說好像是宋長刀護法的弟弟宋長書侵犯了一位叫竇詩詩的師妹,執法堂這是來抓人犯了。”
“原來如此……可剛才那群傢伙比較眼熟,好像都是執法堂十三分隊的人誒,十三分隊的人不是一直在幫助有錢有勢的人嗎?這被侵犯的竇詩詩,難道擁有相當不錯的家世?”
“錯了,竇詩詩非但沒有不錯的家世,反而是一介散修,與她妹妹一起進的潛龍門。”
“那就奇了怪了,今天十三分隊怎麼改了性開始幫助弱者了?要知道,宋長書雖然不值一提,但宋長書的哥哥可是咱們內門的一位護法,擁有天行九重境修為,是毋庸置疑的強者了!十三分隊敢碰宋長書,可就等於得罪了宋長書的哥哥宋長刀護法啊!”
“十三分隊真敢幹這麼有種的事兒?我可不信。”
執法堂十三分隊來內門弟子大院抓捕宋長書的訊息,很快就傳得整個內門大院沸沸揚揚的了。
人們注意到十三分隊的執法者的同時,也注意到了血染袍袂的竇詩詩以及滿臉淚痕的竇月月。
竇詩詩雖然很虛弱,但她願意相信陳常惺一回,因為陳常惺已是唯一能幫助她的人了。
雖然十三分隊名聲不佳,但在屋子裡她看到了異常堅定的眼神,那堅定無比的眼神屬於陳常惺。
那一瞬間,陳常惺彷彿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大樹,她從未有過如此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於是,竇詩詩服用了一些內門丹藥,止住了血,恢復了些氣力,便託著一副殘軀隨陳常惺向內院深處走去。
“那個就是竇詩詩?”
“好虛弱好蒼白啊,袍子上怎麼都是血?”
“還別說,竇詩詩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此刻面目蒼白,真是我見猶憐的美妙佳人兒……”
“竇詩詩與竇月月雖然都是散修,但追求者可不少,沒想到那些追求者還沒成功,宋長書便先一步行了如此齷齪之事……清白已毀,貞潔已失,從此以後還有誰願意追求竇詩詩?”
“現在就看十三分隊的人,到底敢不敢動宋長書了……”
一路上都有人議論紛紛,這件事情也瞬間席捲了整個內院,內院弟子們紛紛從屋舍裡走出來,緊跟在陳常惺等一行人的後面,想去湊個熱鬧。
很快,陳常惺等人就來到了宋長書的屋舍外面。
陳常惺上前一步,一腳踹開了宋長書的房門,此刻宋長書正在屋子裡面盤膝修煉。
宋長書見陳常惺等人進來,眉梢立馬一擰,喝罵道:“你們是什麼人,敢擅闖我的寢舍?”
陳常惺冷冷地拿出從劉鑫於那兒領來的執法者令牌,道:“現在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
宋長書瞳孔一縮,沒想到竇詩詩竟然真的報案了,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因為他已處理掉了所有自己進入過竇詩詩房間的證據,只要沒有證據,就算自己沒有哥哥那座靠山,執法堂的人也拿他沒有辦法。
宋長書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幾位執法者大人,敢問幾位執法者,來找我所為何事?我好像沒有犯過什麼門規吧?”
陳常惺眯著眼道:“裝得倒是像模像樣心安理得!竇詩詩你可認識?”
宋長書揚眉道:“竇詩詩是我師妹,也是很多人的師妹,怎麼了?同門之間相互認識難道不正常嗎?”
陳常惺道:“同門之間相互認識很正常,但你侵犯她人,便不正常了。”
宋長書聞言立馬譏諷一笑,道:“執法者大人,執法者辦案可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證據,空口白話,直接說我侵犯了別人要給我定罪,恐怕不妥吧。”
跟在後面的竇月月尖叫道:“宋長書!你這個無恥小人!你敢做不敢承認!我要殺了你!”
“呼。”
陳常惺攔住了衝動的竇月月。
如果現在竇月月真的上去與宋長書扭打在一起,宋長書反倒可以反咬一口了。
陳常惺很清醒,所以不會給宋長書這個倒打一耙的機會。
攔住了竇月月之後,陳常惺從懷中取出一根頭髮,道:“這根頭髮是從竇詩詩的指甲縫裡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