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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常惺當然知道她的譏笑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在女人面前臨陣脫逃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但太要臉的人在修行界是活不長的。

更何況這件事無論因果還是過程都與陳常惺沒有半毛錢關係,他絕沒有任何必要為其中一方效命,更沒有半點必要與其中一方為敵。

陳常惺不再理會譏笑他的尊貴女人,腳下一扭,便已衝向看戲看得正精彩的付允晰,拉著不願意離開的她向山林裡衝去。

只是二人還未進山林,陳常惺便一拍腦袋暗叫糟糕,忘記了老驢還沒有牽走。

陳常惺讓滿臉不滿的付允晰先在這裡等候一下,自己則衝回去牽驢。

開玩笑,這頭老驢可是那一襲白衣施展第三禁術之後帶出來的,說是老驢身上有一個大機遇,而且陳常惺與老驢經過這些天以來的相處,已可算是老朋友了,陳常惺自然不能輕易拋開老朋友不顧。

只是陳常惺才剛回到老驢身邊,就有一道黑影從眼前掠過。

陳常惺定睛一看,卻是方畫被一個黑衣人一腳踹飛了出去。

方畫雖然修行天賦不錯,年紀輕輕就已有一重靈王的修為,但戰鬥經驗實在弱得可憐,面對一個同為一重靈王的黑衣人對手,實在可以說是不堪一擊,連兩招都沒有接下來,就被那黑衣人一拳轟飛了出去。

陳常惺搖了搖頭,假裝沒看到,牽驢便要離開。

只是這時,那個說句話都容易臉紅的拘謹公子竟表現出了異常堅韌的一面,強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了唇角的血跡,就再次不要命也似地衝了上去。

可還沒有一個呼吸的時間,方畫的身形就再次掠過陳常惺,重重地拋飛了出去。

陳常惺本以為他這次該起不來了,沒想到方畫再次快速站了起來,連嘴上的血都顧不得抹就要再次衝上去。

陳常惺順著方畫衝刺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有三個黑衣人正向樹下的尊貴女人衝去,持劍侍女雖然強大,卻也只能同時攔住兩個,偶爾能對第三人造成一些騷擾,若不是有方畫奮不顧身的拼命,那女人早已身首異處了。

只是……方畫這小身板,能拼幾次?

陳常惺何許人也,會瞧不出他已是強弩之末?

陳常惺拉著韁繩,牽著老驢,低頭沉默向付允晰所在的方向行去,只是才行兩步,就咬了咬牙,猛地轉過身形向方畫衝了過去。

“他孃的!方畫,老子這幾天真不該吃你遞過來的大鍋飯啊!”

施展縮地成寸的陳常惺速度比方畫快得多,雖然方畫先陳常惺一步而去,但在那黑衣人的拳頭即將再次砸到方畫的胸口上並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勢時,一把劍從方畫的身邊掠過,然後就刺進了黑衣人的心口裡。

黑衣人的身體猛地一滯,緊握的拳頭也緩緩地鬆了開來,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陳常惺,又看了看心口的劍,然後無力地向後倒去。

緊閉雙眼的方畫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倒下的黑衣人時嚇了一跳,回頭看到陳常惺那張熟悉的臉後,立馬驚喜起來:“陳兄,是你?”

陳常惺嘆了口氣,道:“你說說,人間有什麼不值得的,為何你就一點兒也不眷戀?為了保護那個女人,命都拋掉,值得嗎?”

方畫再次變得拘謹起來,撓了撓頭道:“我爹老是在我耳邊說……人這一生正是因為有了堅持,所以才變得可貴且有意義。我爹是鏢師,我哥哥我妹妹是鏢師,我師父是鏢師,所以我也是鏢師……保鏢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嗎?”

陳常惺拍了拍這夯貨的腦袋,嘆了口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他。

他實在不想留在這裡,實在不想救他,實在不想深入這場風波……只是……

誰讓他這幾天一直吃著方畫遞來的飯?

雖說方畫這是為了巴結他,讓他在付允晰面前幫他說好話,但終究是一場善緣吧?

而且,誰讓在偌大一個遠鏢隊伍裡,只有方畫一個人願意與他平等對話?

那些年輕鏢師雖然因為付允晰的緣故拉下架子與他套近乎,但無論眼神還是語氣,都透著一股輕蔑,一股瞧不起區區驢夫的輕蔑。

方畫不同。

只有方畫不同。

方畫顯然是性格原因,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人天生就是高貴的,哪怕是與一個驢夫對話,也是溫聲細語,沒有半點不尊重的地方,甚至還發自內心想要與陳常惺交朋友,一口一個“陳兄”沒有半點拗口的感覺……陳常惺終究不忍這勉強算是半個朋友的傢伙拼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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