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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改變嘛？”
陳常惺道：“臉還是那張臉，個頭還是那個個頭，一馬平川還是那個一馬平川，有什麼變化？”
“你才一馬平川，你全家都一馬平川！”
青衣姑娘勃然大怒，小老虎也似衝著陳常惺吼了吼，然後憤怒地甩袖而去。
青衣站在谷口，衣袂獵獵，本是一副瀟灑已極的景象，甚至令陳常惺忍不住想起那一襲瀟灑白衣。
只是她這麼一轉身，小家子氣畢露，先前故作出的瀟灑便蕩然無存了。
然而隨著她轉過身去，陳常惺卻眯著眼睛瞧到了她衣袂上幾不可查的一點血跡，皺了皺眉，想起了先前驟然出現的殺機。
那驟然出現的殺機，他曾在上古遺蹟入口處感受到過。
殺機為何忽然消散？
陳常惺起先沒有答案，現在卻有了。
陳常惺冰霜也似的臉面，終於春暖花開般融化，和熙一笑，道：“區別並不是沒有，起碼你已不再使用‘形靈’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青衣姑娘猛地一怔，轉過身來，跳腳道：“你小叔告訴你的？”
陳常惺咧嘴笑道：“他沒有告訴我，但你當我行走修行界的閱歷是假的？形靈法寶可以模擬一個人的氣機，你明明是女兒身，卻用形靈法寶模仿了一個男人的氣機，再在髮型衣服妝容上進行一些改變，普通人自然對你雌雄莫辨，可我若也看不出，便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付允晰氣得咬牙切齒，道：“既然你早已看穿我，為何一直沒有揭穿我？還總是對我兇巴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