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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置辦,只有角落裡鬥雪盛開著幾株梅花,小小的院落裡也平添了一抹生氣與幾許孤傲。
管事到這裡就止步了,只是衝著陳常惺遞了遞手,示意陳常惺向屋內走去。
陳常惺點了點頭,向管事道了一聲謝,然後抬起步子,緩緩地向屋內走去。
庭院很簡單,屋子也很簡單。
屋子很乾淨,很簡潔,沒有床,沒有座椅,甚至沒有傢俱,只有一個蒲團與一把劍。
蒲團在地上,劍在牆上。
屋子顯得有些空蕩。
讓陳常惺沒有想到的是,陳秋蓉與陳樂育並沒有在這裡,空蕩的屋子裡只有一個人。
一位老人。
一位外界傳言行將就木,但在陳常惺看來卻老態龍鍾的老人。
精神煥發的老人坐在蒲團上,看著牆上的劍。
陳常惺走了進去。
老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坐。”
屋子裡沒有椅子,連蒲團也只有一個,陳常惺應該坐在什麼地方?
陳常惺沒有猶豫,直接走到了老人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面乾淨,但是很涼。
不過陳常惺沒有在乎。
陳常惺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這位老人。
老人也睜著眼睛仔仔細細一絲不苟地瞧著陳常惺。
老人很老,因為他是陳常惺爺爺的父親。
老人不老,因為他臉上的褶子比他女兒陳秋蓉的還要少。
他的眼睛裡冒著光,彷彿上山就能打虎,下海即可擒龍。
老太爺看起來比陳常惺想象中的要年輕得多,也健朗得多。
看著面前這位遠道而來的重孫,老太爺忽然笑了,並不是刻意的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
笑容中有難以掩飾的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