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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人群中一陣騷動,王都裡的各位大人物紛至沓來,其中身份最為顯赫的無疑就是宰相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大人以及一直被皇帝以各種理由留在王都的鎮南王了。
自從十年前陳老爺子消失於大雁山,被大山砸死的訊息甚囂塵上,鎮南王掌握的兵權便越來越多。
南疆本就山高皇帝遠,而且覆蓋範圍遼闊,區區一座南垂城尚且有六千甲兵,鎮南王手中又有多少兵權?
皇帝雖暫時找不到杯酒釋兵權的由頭,但將鎮南王留在王都,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是能做到的。
皇帝這一年來一直在稀釋鎮南王手中的兵權,可儘管如此,鎮南王依舊是整個大松王國掌握兵權最多的,滿朝文武敢招惹他的還沒有出生。
大松王國文武中,權利最大的豈非就是宰相與鎮南王了?
這二位一來,不知人群中的人們讓路,連提前趕到要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的文武百官也紛紛讓道。
一時間,李家門前熱鬧極了。
見鎮南王與宰相大人來了都沒有說話,禮部侍郎陳從簡眉梢一揚,忽然動了心思。
自從禮部尚書告老還鄉,這禮部尚書之位已經空懸了兩月有餘,皇帝也一直沒有任命禮部尚書的意思,禮部的事情一直是他陳從簡在代為打理。
代為打理與正式打理能是一個意思?
可不知道是他這幾個月裡沒什麼顯著的政績,還是說皇帝忘了這件事情,他這個代理尚書一直沒能成為真的尚書。
禮部侍郎有些焦急,恰巧遇到了這件事情,腦瓜子一轉,自忖是天賜良機,當即冷喝一聲,上前一步,站到了皇帝的一側,指著騎跨在吞心炎虎上的陳樂心便破口大罵:“陳樂心!你可知你在與誰說話?你面前的人乃是當今聖上!誰給你的權利坐在妖獸上,居高臨下與聖上說話?就是你老子陳太極過來,面對當今聖上也需得講究禮數!”
陳樂心乜了禮部侍郎一眼,騎著老虎緩緩前行。
陳從簡瞪大了眼睛,呵斥道:“陳樂心,你難道敢在當今聖上面前打人?”
“打人?”
陳樂心微揚眉梢,搖了搖頭,然後抽出了腰間吊兒郎當斜掛著的一把看似普通的朴刀,在手裡顛了顛,然後目色猛地一凝,一刀砍了出去。
“呼!”
剎那間,一顆大好頭顱拋天而起,血濺五步!
場間所有人登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誰也沒有想到,陳樂心不是敢在皇上面前打人,而是敢在皇上面前殺人啊!
連皇帝也瞪起了眼睛,絕沒有想到陳樂心十多年不見,竟已囂張至此!
陳樂心殺了陳侍郎之後沒有停下,騎著老虎徑直前行。
當今聖上,竟被逼得退到了一旁!
陳樂心的目標不是當今聖上,而是當今聖上背後的李彥。
李彥瞳孔一縮,咬著牙森冷地道:“好你個陳樂心,居然連皇帝也不放在眼裡,你們陳家就等著被滿門抄斬吧!”
陳樂心淡淡地道:“陳家會不會被滿門抄斬我不知道,但你們李家要先一步血流成河了。”
李彥尖聲道:“就憑你?”
陳樂心沒有理會他,騎著老虎緩緩上前。
李彥瞳孔再次一縮,大手一揮,希望那兩位來自龍涎宗的家僕能夠幫一幫他們。
那兩名家僕卻只是搖頭。
他們是靈王修士,是龍涎宗的家僕,卻不是奴隸。
他們只答應龍青兆會在李彥與四公主將死的時候出手,可現在李彥還沒有死。
陳樂心雖然敢殺陳侍郎,但如何敢殺李彥?
李彥不僅有兩位靈王修士保護,還是皇親國戚,更是龍涎宗的未來親家,他們料定陳樂心是不敢殺李彥的。
既然陳樂心不敢殺李彥,他們又為何出手?
他們之所以出面,只是要讓陳樂心知道,李彥身邊有兩位靈王而已。
他們不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出手的。
李彥當然也明白這二人的意思,惱火地嘆了口氣,卻只能連滾帶爬地逃竄進了李家府邸,然後死死地關上大門。
此刻,陳樂心已騎著斑斕大虎來到了李家門前,一眾黑甲士沉默不做聲地緊緊跟上,將皇帝與三千禁衛軍都擠到了一旁。
皇帝的眼中已有難以形容的慍怒之色湧現,低聲衝著一旁的總管問道:“藍大先生與陳老將軍還沒來?”
太監總管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