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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之上。
劍長老驚訝地看著陳常惺,想不到陳常惺不僅劍道造詣高絕,連符文一途的造詣也令人震撼。
這小子,為了進入執法堂,既沒有進劍閣,也沒有進銘符閣,如今看來,倒是讓劍長老多了一些安慰。
大長老作為銘符閣的大閣主,此刻對陳常惺自然是多加關注起來。
“這小子……符文一道的造詣竟然如此之高,教人有些不可思議啊。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一定要去一趟執法堂,我要向閻羅王要人!”
在內門有七閣兩堂,除了執法堂,其他七閣一堂的頭目都有長老之職。
執法堂大堂主閻羅王曾說過,自己作為執法者,若是與長老席其他人一同為伍,以後難免會因私廢公,所以乾脆連長老都不當,整天守著執法堂,保持初心。
正因如此,只要是閻羅王接手的案子,沒有任何人能夠賄賂得了他,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扭曲事實。
不過大長老要去執法堂找閻羅王,可不是為了徇私枉法,而是為了向閻羅王討要個弟子而已,他自忖這點面子閻羅王還是會給的。
此刻,莫副門主對陳常惺的表現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上,眼中溢位了藏不住的得意之色,道:“劉大長老,現在你看看,真是很對不起啊,我們也沒有想到,根本用不著銘符閣出手,隨便從執法堂裡面拽出一個外行都能贏,真是不好意思得很啊,最讓我感到不好意思的是,閣下輸給了我一件上品法寶,卻不知閣下什麼時候兌現承諾呢?”
劉大長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從執法堂裡隨便拽出一個外行?
這他孃的是外行?
如果這種人是外行,那銘符閣裡的那些符文師就根本連皮毛都不懂了!
劉大長老哼了一聲,道:“莫副門主不要著急,願賭服輸,既然輸了,我自然會將法寶給你,只是今年的弟子大比還沒有結束,莫副門主現在高興是不是有些早了?”
莫副門主立馬笑道:“對對對,還有三場比賽,既然符文師之間的對決已經結束了,那就讓我們進行最後一輪對決吧。”
隨著莫副門主揮了揮手,主持長老立馬會意道:“符文師對決第三場,潛龍門弟子陳常惺勝!接下來,進行最後一輪比拼,修士比拼!”
隨著最後一輪比拼的開始,陳常惺與許秋也離開了臺子。
來到擂臺之下後,許秋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撇著嘴跟在陳常惺的身後。
陳常惺沒走幾步便扭過頭來,笑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許秋撇嘴道:“想跟你說一聲……”
陳常惺笑眯眯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待她說出那三個字。
原本許秋的“對不起”已經到了喉嚨眼兒,此刻見陳常惺這般目光,立馬哼了一聲,道:“你又是這種寵溺的目光,我可比你還要大,難道你還真將我當成你的妹妹了?”
陳常惺笑道:“你若真的喊我一聲哥,也未嘗不可啊,你說呢?”
“呸!不要臉!”
許秋臉色一紅,頓了頓,道:“對不起……不管如何,我真的錯了,剛才實在不應該對你說話那麼不客氣,你是為了幫我,我卻那樣說你。”
陳常惺聞言笑了起來,道:“等你一聲道歉可真不容易,比我妹妹差得遠了,她每次惹我生氣都用不著我說,就會主動過來找我道歉,我這還要辛辛苦苦幫了你之後才能得到一聲道歉。人吶,學會道歉,在這個世界上活得可就容易多嘍。”
陳常惺這句話可不是在吐槽許秋,而是在教許秋一個道理。
學會道歉,實在是人活於世必備的技能之一,而且非常有用。
“好好好,我知道了。”
許秋嘆了口氣,道:“你簡直像我母親一樣,大道理一大堆。”
陳常惺登時大笑起來,這個時候的許秋,倒是與他妹妹有些像了。
說話間,陳常惺將目光投到了擂臺上。
陳常惺道:“還有三場比賽,如今兩個宗門之間處於平局狀態,勝負與否,就在這三場比賽之中了!”
許秋也將目光投到了擂臺上,點頭道:“是啊,所以這三場比賽,兩大宗門都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陳常惺揚眉問道:“話說回來,這最後一輪修士比拼,三場比賽怎麼劃分?什麼級別的修士可以參戰?”
許秋道:“畢竟是弟子之間的戰鬥,雖說護法也只是精銳弟子提拔上來的,但是護法中最強的也只是靈王七重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