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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看來是氣得有些厲害。”
也不知陛下做過什麼,將那軟麵糰似的貴妃氣成這樣,他也不敢問。
高龍啟唇角勾笑,“沒做什麼,她經不起逗罷了。”
張泰田雖不知內情,但猜也猜得到,以陛下的性子,天大的事也看做輕飄飄,他說沒什麼,不可信。
張泰田笑著勸道:“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貴妃身子才剛好,您喜歡逗她玩兒,也稍稍悠著點兒,若是又將人嚇昏過去,還不是您心疼。”
“誰心疼她?”高龍啟反駁道,“胡說八道。”
張泰田連忙改口,“老奴說錯話了,是老奴心疼。貴妃柔弱,病了受罪,看著可憐。她不能侍奉陛下,讓陛下舒心,多吃點飯菜,老奴便忍不住心疼陛下身子。”
陛下不承認,他可不敢妄自揣度聖心。
只是……陛下何必嘴硬。
貴妃早先還是美人那會兒,在乾華宮中伺候用膳時,規矩得生怕出半點兒錯,如今卻敢耍小脾氣先離席,還不是陛下自己寵出來的。
她昏倒那幾天,也不知是誰頓頓喂藥,雖說喂得粗暴,差點將人家下巴卸下來,但對於只會殺人的陛下來說,絕對稱得上是溫柔。
這會兒倒是不心疼,呵呵。
聽完張泰田的話,高龍啟沉默片刻,還真有點擔心虞楚黛氣暈。
不至於吧,這回又沒給她送人頭。
知道她怕,他都沒拿進房裡。
他吩咐張泰田,“去給朕辦件事。”
水霧氤氳,溫泉汩汩。
虞楚黛趴在岸邊,結香替她捏肩揉背。
她跟結香交代一番惠女們的事,“宮裡的事,你比我有經驗,你看著辦就行。對了,姜慶和不用管她。她在德妃宮裡,咱們去伸手,搞不好德妃會誤會。再說,我也不想再跟姜慶和有任何牽連。”
姜慶和可不僅是罵她,而是實實在在想坑她送死,她不整姜慶和一頓都算她大度,著實做不到以德報怨,
大家老死不相往來最好,惹不起,躲得起。
說完惠女的事,虞楚黛讓結香退下,想自己靜靜。
她吞下顆逍遙救心丸,休息片刻,精神穩定許多。
其實吧,想開點,今天這事也不算什麼。
他是皇帝,她是貴妃,做這些很正常。
只不過,她預設這種事應該正兒八經走侍寢流程,然後在床榻間,掩上床幔簾幕。
他那般唐突放肆,有點嚇到她……她毫無心理準備。
況且,玩皮影玩得好好的,他給她來這麼一出,讓她以後還怎麼面對皮影。
現在她只要一想到皮影,腦子裡就忍不住全是旖旎的不可描述。
那出《相思記》,她也是再也唱不出口。
好好的唱詞,被他弄得面目全非,怎麼看都彆扭。
高龍啟一出手便是絕殺,徹底摧毀了她的皮影愛好。
虞楚黛嘆口氣,罷了罷了,還會有下一個愛好,她在玩樂上愛好還挺多。
從前女夫子和老爹都愛說她不思進取,做事沒恆心,什麼都玩個皮毛便迫不及待換下一樣。
如今看來,興趣廣泛是多麼大的優點,若是她死鑽皮影戲,此時還不得哭死。
這麼一想,她開心許多,籌謀著下一項新愛好。
池中泉水溫潤,她拿起帕子擦拭身體,擦拭到腿間,感覺一片黏膩。
她雙頰發燙,平復的心情再度起波瀾。
她在南惠帝和學士公子的腦海裡看過很多男女之事,可這種事,觀看和經歷全然是兩碼事。
之前,她只覺得噁心恐怖,但今日發現,此事其實極為親密。
雖然她和高龍啟還沒圓房,但僅僅是上午那時的隱秘感覺,足以令她心亂如麻。
難道說……他不行,所以經常跟妃嬪如此玩鬧?
跟德妃,跟陳御女,都是如此……
她心中說不上來的感覺,悶悶的。
南惠帝荒唐好色,身邊永遠充斥著年輕貌美的新歡。
高龍啟也是帝王,還是強盛的北昭國帝王,比後宮妃嬪別說三百,只要他想要,明天就能給他湊夠三千佳麗,還有諸國搶著給他進獻各色異族美人。
她只是萬花叢中的一朵而已。
虞楚黛將頭浸入水中,再起來時,腦子彷彿浸過水,清澈不少。
嗨呀,她想這麼多做甚。
她就是個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