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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鋒家的?”
“大概九點十分,我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徐司前答。
“有證據嗎?”
徐司前從容道:“道路監控應該有拍到我的車。”
凌霜點頭又問:“發現吳先鋒死亡,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報警?”
“我身體不舒服想早點回家吃藥。”滴水不漏的回答。
“你去那裡做什麼的?”凌霜又問。
“處理一點私事。”
“私事?”凌霜抬臉看向他,“具體什麼私事?”
男人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慌亂:“和案件無關的事。”
“這些血是吳先鋒的?”凌霜指著他的褲腳問。
“對,在花園裡不小心踩到的。”
凌霜記得那些腳印,又問:“你有遇見其他人嗎?比如兇手……”
“沒有。”他語氣始終平靜。
“有看到別的車嗎?”
“也沒有。”乾淨利落的回答,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你在他死後,有沒有進入別墅?”這是個關鍵問題,徐司前比吳勝男先到現場,如果兇手沒有拿走凌霰的資料,那就是他。
“沒有進門,但是看到客廳亮燈。”
“只有客廳嗎?別的房間有沒有亮燈?”
“沒注意。”
他表述的內容,和他們去現場看到的基本一致。
“吳先鋒家有你的電話。”凌霜這句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那是我之前留給他的。”
“你之前去過他家?”
“十天前去過一次,今晚是第二次。”徐司前如實陳述。
“你找他的事很重要?”
“對我來說,很重要。”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微抿起薄唇,俊臉上劃過一絲鄭重。
“你能換身衣服嗎?”凌霜指了指他的褲子說,“褲子上的血液樣本,我們需要帶回去檢查。”
徐司前去衣帽間換了身灰色居家服,將褲子摺疊好遞給凌霜。
那褲子剛從男人身上脫下來,帶著他腿上的溫度,凌霜將它收進物證袋,又說:“你去現場穿的鞋子,我們也要一併帶走。”
徐司前點頭同意。
凌霜關閉錄音裝置,和趙小光下樓。
天還沒亮,水汽氤氳在車窗上,趙小光邊開車邊說:“老大,這孫子有沒有說謊?要不要讓咱們的人過來盯著?”
“等天亮後去查一下道路監控。”徐司前有沒有撒謊,一查便知。
從交警大隊出來,天還沒亮,查證結果和徐司前口述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