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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為接他電話,甚至迴避了秦蕭。
徐司前掌著方向盤,輕哂:“要不,我考慮一下做你的替身男友?”
什麼?凌霜驚呆了。
她放下手機,側過身,嚴肅同他強調:“徐司前,我沒拿你當替身的意思,他是他,你是你,你們兩個我分得清楚。”
“是麼?”他輕哼一聲,輕飄飄往外甩證據,“凌霜,你不心虛嗎?你前天晚上,把我當成他抱,今晚,又喊錯我的名字,還說我和他長得很像。”
“我……”凌霜有些語塞,聽上去,她好像個渣女。
“我沒那個意思啦,我只是……”
“只是什麼?”他問。
“我只是太想他了。”女孩支著腦袋靠在窗沿上,她的眼睛被街燈映照得水靈靈的。
徐司前從後視鏡裡看過過去,覺得她好像要哭,他那堅持了許久的原則今晚有點鬆動。
他輕咳一聲說:“其實,我也不太介意做他的替身。”
“你昨晚不是說介意?”凌霜扭頭看向他。
“現在不介意了。”他說。
凌霜小聲吐槽:“善變的男人。”
回到家後,凌霜去主臥洗澡。
雖然徐司前說沒味,她總感覺頭髮上有股味道。屍臭是世界上最難聞的味道,香水都掩蓋不了。
凌霜洗了三遍頭,洗著洗著,她覺得腳踝好痛。
低頭一看,發現今天被風箏線割破的地方正在往外流血。
她皺眉,心想,不過就是被風箏線割了一下,怎麼這麼深一道傷,簡直跟刀割的似的。
刀割?她靈光乍現,終於知道今天那具屍體的傷口是怎麼形成的了。
每次一有線索,她就格外興奮,今天也不例外。
她洗完澡,吹乾頭髮,急急忙忙出去找徐司前。
他不在客廳,也不在書房,只可能是在臥室。
凌霜過去敲響房門。
徐司前也剛洗完澡回到房間,他沒想到女孩會突然穿著睡裙來找他。
凌霜激動道:“我知道今天那個案子的兇器是什麼了?”
“什麼?”他有點不明就裡。
“是線。”女孩說著話,眼睛亮晶晶,似兩彎小月牙。
“你大半夜找我就是為了這個?”他問。
“不然為了什麼?”凌霜疑惑。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裙子,慢吞吞地說:“很白,很漂亮。”
“嗯?”
“腿。”他說。
凌霜這才發現她裙子沒扯整齊,裙襬側面捲了一截進去,大腿出一半。站在徐司前的角度,這更像是某種衣衫不整的故意勾引。但她根本沒有那種想法!
可是她大半夜跑來他房間,確實有那種嫌疑。這不就是他們平常處理案子時的未遂犯麼?
一時間,凌霜面紅耳赤,陷入天人交戰。
徐司前忽然在她面前蹲下,凌霜下意識想逃,男人微熱的指尖已經覆蓋在她腳踝上。
“還在流血,而且腫了。”他皺眉說。
凌霜扯好裙襬,把腳縮到後面,說:“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徐司前站起來,握住她手腕,說:“跟我去醫院。”
凌霜覺得他在小題大作。
醫生看過傷口,說不用縫合,但是要清創消毒再包紮。
護士讓凌霜坐在椅子上翹起腳。
徐司前全程圍觀護士清創,凌霜只覺得羞恥,她覺得他在看她的腿。
看小腿,她也好羞恥……
等包紮好,凌霜紅著臉從椅子上下來。
徐司前過來問:“痛嗎?要不要揹你?”
凌霜小聲說:“一點小傷,又不是殘疾,你別想佔我便宜。”
護士笑著說:“男朋友想背就讓他背,腳踝這裡老是動,容易扯到傷口痛。”
凌霜說不痛,卻忘記反駁那句男朋友。
徐司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她很怕疼,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有一回,凌霜削蘋果把食指割破了,他幫她貼過創口貼。女孩還是鼓著腮幫子說:“潯安哥,好痛啊。”
“那怎麼辦?”他不太會哄女孩子,只覺得心疼。
小姑娘狡黠地眨眨眼笑:“吶,通常這種時候,我媽會給我吹吹。”
他當真捉過她的手指認真吹,她的手很軟,握在手裡像乖巧的小鴿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