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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吐了口氣說,“她是我的愛人,我很愛她。”
此話一出,王嘉怡立刻呆住,徐司前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你們孩子的爸爸是誰?”
倪盼手握著杯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抱歉,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和你們查案沒有任何關係。”
“你認識劉越嗎?”徐司前問。
倪盼沉默良久後點頭。
“你對他熟悉嗎?”徐司前問。
倪盼皺眉回:“不熟悉。”
“涵涵是不是劉越的孩子?”徐司前說完,低頭喝茶,彷彿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
倪盼以一種驚駭的目光看向他,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我只是推測,劉越死在2017年7月16日晚上,涵涵出生在次年五月,中間隔了差不多十個月。”正好夠十月懷胎。
“涵涵不是他的孩子,我和他不熟。”
徐司前點頭,繼續問:“你當時為什麼執意要生下涵涵?”
“我當時意外懷孕,醫生說我體質差,如果流產,以後很難再懷孩子,我很喜歡小朋友,就把她留了下來。”
“未婚媽媽會面對許多非議,你生她需要許多勇氣。”
倪盼笑起來:“我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我?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供他們取樂的物品,他們如果看不慣,大可閉上眼睛,或者自剜雙目。”
王嘉怡被倪盼一番話引得頻頻抬頭,暗暗感嘆好前衛的發言。
徐司前等倪盼說完,發問:“那麼,2017年7月16日晚上,你在哪裡?”
“那天……我就在我工作室。”
“有沒有證人或者錄影?”徐司前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問。
倪盼搖頭。
徐司前提著衣服站起來,說:“這樣吧,讓涵涵和劉越做下親子鑑定。”
倪妮緊緊握著拳頭說:“不行。”
徐司前重新坐下,放柔語氣道:“那我們就說說實話。比如,涵涵到底是誰的孩子?”
“涵涵是劉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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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裡很安靜,徐司前繼續詢問:“你曾經是劉越的女朋友?”
倪盼握著杯子,垂下腦袋說:“他□□了我,涵涵是那時候有的。”
“是在2017年7月16日晚上?”
倪盼搖頭,說:“比那時候早,是2017年7月10日,我當時的病歷還在,可以拿給你們看。”
“怎麼在沒有第一時間報警?”徐司前問。
“我……不敢。”大多數女孩在面對這種事情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和迴避。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報警,已經掉錯失最佳舉證時機。
倪盼沒有撒謊,醫院的病歷報告上有準確時間。
“你有想過要殺他嗎?”徐司前問。
“我恨他,但是沒有殺他,後來,我聽劉瑩說他上外地躲避賭債沒再回來。”
“劉瑩知道你被劉越□□嗎?”
“她不知道,我從沒和她說過。”說到劉瑩,倪盼目光忽然變得異常柔和,“她膽子小,碰上這種事,估計要哭好久,我怕她傷心。”
“我們在劉越的骸骨裡找到一枚你的戒指。”
“那是他□□我時,從我手上拔走的,可能後來帶在身上。”
徐司前點頭,結束了問話。
徐司前和王嘉怡回到隊裡,遠遠看到凌霜駕駛警車進來。
她今天穿一身筆挺警服,頭髮一絲不苟地別在警帽下方,臉頰乾淨白皙,嘴唇嫣紅,走路帶風,整個人看上去颯爽又明豔。
徐司前主動上前和她說話,凌霜冷冰冰避開。
趙小光本來想和徐司前打招呼,察覺到凌霜不高興,尷尬笑兩聲說:“老大、嘉怡,這個點食堂還有飯菜,我們去吃點飯吧。”
下午還有事要做,總不能沒有體力。凌霜往食堂走,徐司前也跟上。
他在她踏入大門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談談?”他說。
“不談。”凌霜冷聲拒絕。
“抱歉,我昨晚,不該那樣對你……”
咦?昨晚?不該那樣是哪樣?趙小光的八卦之魂自動覺醒,眼睛睜得老大。
徐司前太懂得怎麼拿捏人心,凌霜怕他繼續語出驚人,轉身將趙小光和王嘉怡支走。
院子裡陽光正好,風吹拂著頭頂的香樟樹葉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