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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右手虛掩在案下,有些不自然的古怪。

謝卿琬往前走近了些。

就在她快要走到謝玦的身前時,他猛然抬起了頭,兩人的眸光毫無防備地在空中碰撞到一起。

她見他嘴唇下意識蠕動,卻在下一刻緊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甚至看見了他的眼睫異於往常般地顫抖,像兩扇蝶翼,有一種美麗的脆弱。

謝卿琬知道謝玦在糾結什麼,而她就像是偏要和他作對一樣,他不來找她,她就主動湊到他的面前去,叫他避無可避。

“皇兄,我們之間的事不論你怎麼想,可以先暫且放放,但是——”

謝卿琬的目光投向了懷中的孩子,她抬起胳膊,將孩子抱高些,幾乎要挨在謝玦的面前:“再怎麼說,這個小傢伙也是你的親生血脈,他現在還沒有名字呢。”

謝卿琬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實則緊盯著謝玦,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

她瞧見謝玦的羽睫如鳥兒受了驚一般地劇烈顫動,將那墨黑的眸遮擋得時明時暗,她見他手掌緊緊握住御座扶手,用力到指尖發白。

“你的手這是怎麼了?”謝卿琬眼尖地瞧見謝玦的右手上好像裹著什麼東西,便要挨近來去看,甚至探手去摸——

謝玦下意識地向後移動身子,避開謝卿琬的觸碰,卻沒想到她是一股腦勁兒地向前撲,他這般一避,反倒要使她直直地跌落了。

重心不穩,疾速跌倒的時候,謝卿琬懷裡還抱著孩子,心中充滿了驚慌。

她是大人,摔摔或許沒事,但孩子還小,這要是摔了——

於是她打算儘量在空中翻轉身體,以求自己的背部或者側身著地或桌椅。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謝玦生生調轉了後撤的動作,轉而向前,伸出雙臂——

謝卿琬在剋制不住的驚呼聲中,直直倒入了一個溫熱寬闊的懷抱。

她被迫埋在他的胸口,只覺鼻端是濃烈到令人暈眩的青蓮香。

她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原來是皇兄接住了她。

想到這裡,謝卿琬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她就知道,皇兄永遠都無法對她視若無睹。

她低下頭去檢查懷中孩子的情況,幸運的是,方才孩子在門外哭夠了,此刻就算經歷了一番不大不小的風波,也只是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眼,滴溜溜地看著她。

謝卿琬不禁心中一軟。

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她發現皇兄也在看著這一幕,用一種她看不懂的莫測神情。

此刻,謝卿琬想起了自己最初撲向他的目的,忙尋起他的手來。

果在她的腰側尋見了。

那大紅織金裹著手掌,看起來怪怪的。

直到謝卿琬發現自己鵝黃色的裙裳不知何時粘上了殷紅的血印,她才後知後覺地驚道:“你受傷了?”

“在哪傷的,怎麼弄的?”

“你現在還疼麼?流了這麼多血,一定很疼吧,為何不叫太醫?”

謝卿琬說了一串話,到頭來卻見謝玦始終都只是靜靜看著她,眸中帶著濃重霧氣,還有一種她窺探不到的深濃情感。

謝玦伸手,將手掌上裹著的布條,在謝卿琬的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地解開。

當那掌心密佈的血淋淋的傷口,出現在謝卿琬面前時,她忍不住以手掩唇,險些驚撥出聲。

謝玦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色,動了動發乾的唇,苦澀一笑:“你疼麼?”

謝卿琬怔住,一時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謝玦便又道:“你問我疼不疼的時候,我想到卻是你——女子生產素來艱辛,疼痛更是如同身處煉獄,我的琬琬,你何曾受過這種苦。”

“你又何必非要受這種苦?”

謝玦重重閉上雙眼,此刻幾乎不敢去看謝卿琬的臉。

他見她看見了他手上的傷口,就被嚇得臉色發白,那她呢,當初她生產之時,又是受了多重的傷,承了多少的苦。

他的琬琬,不是一個膽大之人,卻一個人面對生死之事,孤苦伶仃,身側無人相伴,也幸得她受上天眷顧,得以母子平安,否則,若她出了什麼事,叫他如何面對?如何接受?

謝玦不敢去細思這些細節,每每一觸碰到,神經便是一種跳動般地痛,叫他頭痛欲裂,喉間欲嘔。

在他所不曾知曉的事情中,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再度睜開雙眼之際,謝玦眼中已是溼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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