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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的風波,來的快,去的也快,終究是沒出什麼大事,所以回宮之後,謝卿琬得以很快將之拋在腦後。

只是,晚間沐浴的時候,倒記起皇兄的話,又在裡間與外間間加隔了一道屏風,作為遮擋。

睡覺之前,謝卿琬躺在床上,扯著被褥,腦中將今日發生的所有事都細細過了一遍,本來還欲多思索一會兒,但很快便想起明日皇兄還要帶她在行宮裡轉,就趕緊閉上了眼睛,入睡了過去。

這夜睡得很沉,卻在靠近後半夜的時候,憑空生起了一個夢境。

夢中的她也是在床榻上睡覺,只是一醒來,便見皇兄坐在自己的床側,與睜眼的她對上了視線。

他的眼眸黑黑沉沉的,望著她,神情難辨,片刻後,說了一句:“琬琬,你便是這般騙我的?”

謝卿琬心臟狂跳,偏偏還得強裝淡定,顫著聲音問:“我不懂皇兄的意思。”

便見皇兄呵地輕笑一聲,不知是嘲還是諷,他也不繼續與她爭論,只是遽然伸手,挑開她的被角,向內鑽去。

謝卿琬感覺到了一隻冰涼如蛇的手,順著自己的大腿,向上爬去,她渾身冷得兢兢,發著抖,惶恐不安地感覺到,他最後將大掌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只見皇兄眸中幽沉彷彿可以化作實質流出,他聲音低喑沙啞,在她的小腹上來回廝磨:“證據都擺在這裡了——”

謝玦驟然欺近,薄唇幾乎快要貼在她的耳際:“琬琬還想抵賴?”

謝卿琬心臟要跳出胸腔,她勉力伸手在前,抵著他的胸膛,嗓音裡夾雜上了微末的泣音:“抵賴什麼?皇兄,我當真不明白。”

她不解眼前之人的意思,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氣氛壓得窒息過去了,面前的皇兄,今日好像無比的陌生。

謝玦沉沉地笑了出聲,深眸中波光流轉,帶著些莫名的意味,他拉過她發著顫的手,一同覆蓋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琬琬當真是單純,你的這裡,都揣上我的孩子了,卻還是這般一臉天真。”

謝卿琬如遭雷擊,驟然抽手,臉色瞬間慘白,她望著他,不可置信地悽然叫了句:“哥哥?”

謝玦緩緩斂眸,微微笑了笑:“琬琬還將我當作是你哥哥?”

他輕輕撫上她驚懼的眼皮,慢慢合上,感受著掌心被睫毛搔出的癢意,不緊不慢道:“是,這裡的是你哥哥。”

謝玦略微拖長了聲音:“讓你肚子裡揣上孩子的哥哥——”

謝卿琬猛地睜開眼睛,與她眸子相對的,依舊是他眸中勢在必得的執著以及掌控一切的輕鬆笑意。

她縮緊了身體,忽然覺得,比皇兄勃然大怒,更加可怕的是,他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

這令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甚至惶然錯感,他甚至對眼前的情狀,有一種微微的滿意?

謝卿琬的心中越發茫然了,早已準備好的謝罪之語,卻是平白沒了去處。

……

謝玦坐在謝卿琬的榻前,已經有一會光景了,他來的甚早,她還未醒,因不急,也就沒有叫醒她。

他在她的身畔看書,閒閒翻過一頁,餘光掃過她面上一眼,卻見她眉頭微蹙,像是生了夢魘。

謝玦停下了看書,抬起右手,撫上她的秀眉,輕輕替她將眉間的褶皺撫平,剛欲收回手,卻聽她的唇間,忽然含糊不清地吐露出什麼話語。

謝玦將目光投在她的臉上,見她露出一種急切驚懼的神色,粉嫩的唇上上下下張合著,彷彿在拼命解釋著什麼,甚至原本放在身側的兩隻手,都開始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他甚至在她的額角附近,撫到了一層細微汗意。

這回換謝玦蹙眉了,這究竟是怎樣的噩夢,能叫她驚慌成這樣,正在考量著要不要喚醒她,好叫她從夢境中解脫,便聽她又說了一句話。

只是,這次清晰了許多。

“皇兄,我沒有懷孕……”

謝玦驟然頓住,他緩緩將視線移到了她緊閉的雙眸之上,見她的羽睫輕眨,眼睛忽然張了開來,他以為她醒了,便喚了聲:“琬琬?”

但謝卿琬的雙目只是無神地張著,口中依舊喃喃自語,謝玦才明白過來,她這還是在夢癔之中。

他一把握住了她四處揮動的雙手,貼在她的身側,低聲道:“琬琬,醒醒。”

謝卿琬卻對被她束著感到頗為不滿,在夢中哭著,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謝玦怕傷到了她,只好無奈又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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