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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數竄了出來,疼得她眉頭緊擰,這痠痛還不是簡單的痛,而是裡裡外外三層餘韻,九轉十回拐著彎疼,麻裡摻著酥,又牽帶出長長的酸楚。

真是讓人有些無法承受,也難怪顧應昭會那般提醒她,是她大意了。

……

謝玦才到太醫署,來到顧應昭的藥房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熟悉的呻吟聲,他蹙緊眉頭,加快了腳步走進去,正巧撞見了眼前一幕。

謝卿琬俯趴在榻上,細腰楚楚,兩頰微紅,眼中似噙著瑩瑩淚意,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謝玦視線微頓,慢慢下移,就看見她的腰窩處放著一雙手——顧應昭的。

“顧太醫。”

顧應昭正忙著幫謝卿琬按腰,卻突然聽到一道無比熟悉的冷冽聲音,他起初以為是幻覺,直到偏頭看去,差點連魂都給當場嚇出來。

“殿下,殿下,哎呦——”話未說完,因為起身的動作太過慌亂,顧應昭連人帶凳子一起栽到了地上,狼狽爬起來後,還不忘繼續問道,“您怎麼突然駕臨寒舍了?”

謝玦看他一眼,提步從他的身邊繞道而過,聲音聽不出情緒:“顧太醫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禮。”

“至於孤為何會來此處……”謝玦停了停,“孤若是不來,也不會知道今日之事。”

他的話語淡淡。

顧應昭心中下意識一緊,殿下這話說的,好像他今天知道了什麼一樣,雖然明知不太可能,他還是忍不住覺得心尖兒都有點發顫。

他輕咳一聲,有些心虛,聲音也變得乾巴巴的:“微臣在為公主殿下診療。”

此時,謝玦已經漫步走到了謝卿琬的身邊,微微彎下身子,謝卿琬趴在床上,一抬眼就看到了皇兄放大的俊顏,驚得心臟漏跳一拍。

“琬琬。”謝玦在她的榻邊坐下,“你是哪處不適?”

皇兄的話語很溫和,與面對顧應昭時完全不一樣,但謝卿琬的手心依舊攥出了汗。

她不著痕跡地別開臉,看著牆面的方向,喉頭有些發哽:“呃,皇兄,你不用擔心,我無什麼大礙,只是……腰有些痠痛,便來找顧太醫按按。”

說著說著,她的氣音漸弱。

因為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為何痠痛,而始作俑者正在自己的面前,她就覺得渾身好似火燒,身體深處生出一股剋制不了的異樣感覺。

趁這個機會,她將衾被往自己身上扯了扯,悄悄往床的內側挪了挪,離皇兄散發著溫熱之意的身體遠一些。

謝玦垂眸看過去,只見眼前的人兒說話一股有氣無力的樣子,整個人懨懨的,睫毛睏倦地搭在眼皮上,趴在床上像沒長骨頭一樣。

就連那因為練過舞騎過馬,平素看起來緊緻有型的蠻腰,如今也軟趴趴地塌了下去。

他眉頭輕蹙,映出一道淺淺的摺痕:“有這麼嚴重?”

說罷,謝玦就生出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腰上。

謝卿琬還沒來得及回答皇兄的話,就感覺一雙微涼的手,放在了她的腰窩處,溫度隔著纖薄的衣物傳到她的肌膚之上,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皇兄的食指在輕輕摩挲她的脊骨。

聲音倏然止在了喉口,她的全身由上到下輕顫起來,半晌後,才啞著聲音道:“有點吧……不過,治療一下,回去再休養休養,應當就好了。”

謝玦光看她面上難耐的表情,就知道沒有她嘴上說的這般輕鬆。

他微抬眉宇,問:“昨日晚宴尚看你無事,怎過了一夜就這樣了,晚上回去以後你去做什麼了?”

謝卿琬的心臟在胸腔間砰砰跳動,她的喉口啞得不成樣子,腦子裡也變成了一團漿糊。

她偷偷地從胳膊的縫隙中去瞄皇兄的臉,很難將他如今這副冷淡禁慾的樣子,與昨晚那個他聯絡在一起。

昨夜的他,就好像釋放出了內心深處最幽暗狂亂的魔物一樣,令她都受到了一些驚嚇,中途一度想逃離,卻根本逃離不了。

每次都會被他掐著纖腰,重新捉回去,受到更重的懲罰。

偏偏她還是一個不死心的硬骨頭,屢敗屢戰,總想著趁他意識迷亂,趁機從他的指縫中溜走。

她只是想暫且歇歇,毒未解完,她也不可能直接走,但每次她跟他保證說,歇一會兒再來找他,他卻充耳不聞,根本不聽。

她難道是這麼沒有信譽的人嗎?謝卿琬不免有些忿忿地想。

想想,也真是奇怪,讓她變成如今這副鹹魚模樣的人,現在卻衣冠整肅地坐在她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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