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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琬從他的胸膛前抬起頭來,淚濛濛地看著他:“那皇兄以後還會這般以身涉險嗎?”

謝玦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聲音莫名啞了些:“我以後一定會提前告訴你,事後,無論如何,也會及時通知你,不會再瞞著你行險事。”

至於其他的,謝玦忽然沉默了下來,不敢再做保證。

謝卿琬變得有些激動,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料,扯著嗓子問他:“所以說,你以後還是要拿自己冒險,為什麼呀,皇兄,你明明可以想出更多穩妥的法子,你不必如此……”

謝玦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包裹在了他的掌心,嗓音低喑:“因為,我等不了太久,琬琬……”

“有些禍患,一日不除,我就擔心落在了你的身上,這種潛在的,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憂患,叫我沒法冷靜處理,慢慢收尾,我只想盡快叫這些威脅消失,這樣你才可以高枕無憂。”

他的聲音清醇溫和,如同一股有著醇香氣息的熱茶,汩汩流入謝卿琬的心田,她淚眼望著他,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

兩人隔著極近的距離,兩相對望,竟一時有了一種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之感。

他們都是想著為對方好,卻是因為擔憂對方,而生起截然不同的念頭。

謝卿琬的喉口哽住了,她如今是這般的心情,自然也理解皇兄的心情。

以至於現在她一點責怪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只能身子前傾,緊緊擁住了他,將萬般情切化作心中熱淚,無聲嚥了下去。

只是,這一時熱血腦門上湧,情切之下,難免抱著他的力道大了一些,耳邊突兀地聽見了皇兄的悶哼聲。

謝卿琬一下子鬆開了些,抬眸見到皇兄的唇又失了些血色,眉宇間有輕微的摺痕,似在忍著發出痛聲,她的臉色亦白了白:“皇兄,是我弄疼你了嗎?”

她徹底放開了他,目光在他的周身打轉,四下看著:“我還不知道你是哪裡受了傷呢?”

謝玦此時已調整好自己的神色,垂睫斂眸,淡然道:“腰側受了些箭傷,不過是虛虛擦過而已,無需大驚小怪。”

謝卿琬瞬間懊悔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是我方才不小心,按痛了你的傷口。”

“無妨。”謝玦輕扯了扯唇角,“你也不知道。”

他擔心她繼續追問這件事,甚至要當場看了傷口才放心,故作不經意地提起旁的事,繞開了這個話題。

“琬琬,先不說這些,談些輕鬆之事,你還記得我最初回京,是要做什麼吧?”

謝卿琬一怔:“我記得,是皇兄及冠之禮,本我還應給皇兄備禮,但今年在行宮,事出意料之外,便沒趕上。”

謝玦淡笑著撫了撫她的額頭:“無事,待到生辰之時,也來得及。”

他凝著她,慢慢道:“此次冠禮,我自有了新取之字,琬琬,你可知為何?”

自古以來,男子取字,大多為了成年之後方便平後輩相稱,同時,取得的字亦含有長輩或得字之人對自身的期望,加之呼應本名,彰德顯志。

故而,取字之事,亦是重中之重,世人對其的重視程度,絲毫不遜於新生命名。

以謝玦的身份地位,大概這新取的字,也沒有多少平後輩敢稱呼,而有資格替他取字之人,除了建武帝,也就剩下那幾個早已致仕的老太傅太師。

謝卿琬被勾起了濃濃的好奇:“是陛下賜的字?是何字?”

謝玦卻對他搖了搖頭:“非也,此事父皇沒有插手,是我自己決斷的。”

這下,謝卿琬更好奇了,催著他問:“皇兄,都到了這時候,你便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呀?”

謝玦專注地看著她,臉上露出輕緩的笑意,他拉過她的手,又快速地掃她一眼,才一筆一劃地在她的掌心寫到——

清琰。

時人多以字釋名,皇兄名裡帶玉,字若以玉引申之,並不足為奇,但,為何偏偏是——

謝卿琬有些震驚地抬起眸,和謝玦四目相對,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到自己未敢確定的猜測,直到,與他的眸色碰撞,交融,為他無聲無息地所入侵,謝卿琬才意識道,這並不是她憑空多想。

而是他的刻意為之。

吸飛泉之微液兮,懷琬琰之華英。(1)

楚辭中的這句詩賦,因帶有她的名,自初學那日,便記憶深刻。

琰,圭之銳上者也,琬,圭之柔婉者也。(2)琬琰相伴相依,是為美色之玉。

彼時,夫子在堂上這般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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