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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脾氣好到和這個男人廢話。
那一拳很有勁,男人只覺得耳邊嗡嗡了下,嘴角泛起腥甜。
男人冷哼著笑了下。
大步跨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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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夾雜寒氣帶著絲腥味,和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很違和。
凌川不緊不慢跟在男人的身後。
江嬈靠著牆壁坐在長椅上發呆,左屹蹲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尤綿一直摟著江嬈,她是最先看到那個男人走過來的。
穿著高定的西裝,哪怕淋了雨卻看不出一絲狼狽,金絲眼鏡框沾著雨水,模糊能看清那雙薄情的眸色,嘴角緊抿成一條線,看起來整個人嚴肅又難以相處。
尤綿大概能猜到他應該是誰。
江嬈緩緩抬眸朝著男人的方向看去,她眸色沒有太多的情緒,這一晚上她哭了太多次,早就麻木了。
沈御站在江嬈的身後,連左屹也起了身,尤綿安靜地凝視他。
身後還站著凌川。
他以為江嬈的背後是沒人了嗎。
他甚至當初不願意花時間去了解她的社交。
“這混小子。”左屹輕聲罵了句。
凌川略過男人的身邊,俯身將頭盔安放在椅子上,“給我的朋友道歉。”他說。
江嬈眉峰輕挑,倒是來了半分興趣。
倒不是想聽秦陂的道歉,而是想看看這個平日裡高傲自大的男人是如何屈尊的。
他背叛了江嬈的愛情,背叛了本該講的情義,不擇手段,心思險惡。
安靜了半天沒有動靜。
凌川沒有耐心,抬腿踹過了男人的膝蓋,逼迫他硬生生地跪下。
秦陂手撐著地面,無名指上的婚戒泛著光澤在江嬈的視線裡一晃而過。
她勾唇笑笑,“我從來不會怕你,哪怕你把我趕出上海,在別的地方我依舊會好好地生存,而你依舊錶面光鮮,實則如同陰溝裡的老鼠。”
“秦陂,我是最清楚你的。”江嬈起身,女人身姿依舊優雅,高跟鞋擦蹭著瓷磚地面。
她垂眸踩在了秦陂的無名指上,“給你個教訓,以後別來惹我。”
“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她補充道。
尤綿覺得江嬈這一刻好帥。
秦陂能輕易被她威脅不僅僅是今晚人數上的劣勢,他談判的合作物件左家,眼前江嬈身旁那個叫左屹的,在左家屬於姑爺輩,直接是把合作關係終止。
一個專案的漏洞及時填補使得他最終停止對江嬈手下企業的脅迫。
這麼僵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