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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否則,他恐怕會折了她的翅膀,讓她哪裡都去不了。
更別想逃去葉南容身邊。
哪怕如前世那樣,到了棺木裡,也要與他在一起。
“小叔!”凝煙扭頭驚慌失措的看著葉忱。
他目光平整,甚至沒有波瀾的看著她,“按你說的,你不過是來看望我的病情,有何可緊張,煙兒,你在逃避什麼?”
深晦的目光不容凝煙有半分躲閃,溫柔下的強勢更是讓她大慌,她一句話都說不出,抿唇費力掙動手腕。
葉忱卻不放。
看到他傷口處又繃開滲出的血跡,凝煙哪裡還敢掙扎,另一隻手情急抬起去捂他的傷口,指尖才輕觸到又立馬彈開。
她難過的想哭,用了所有理智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已經與小叔解釋過,之前是我不懂事,我以為小叔能明白。”
葉忱蒼白的唇壓緊的凌厲,凝煙何嘗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過分,她甚至從未對誰說過這麼無情的話,可她只有這樣來讓自己不動搖。
葉忱握在凝煙腕上的手幾欲收緊,骨骼經絡盡顯,恨不得將她與自己鎖在一起,若非她眼裡還有掙扎與對他的逃避,他都怕自己會失控。
“初見時,你錯喚我做夫君是不懂事,中了藥來我的汲雪居,撲在我身上是不懂事,答應我與葉南容和離是不懂事。”
他淡的如同陳述的嗓音讓凝煙心臟縮緊。
葉忱凝著她溢滿慌亂的眼睛,繼續說:“方才你急紅的眼呢,也全是不懂事,沒有其他?”
“沒有!”凝煙急切說完,將不敢對視的目光移向別處,眼波亂閃,心口激烈起伏。
葉忱眼底的陰翳直接掀翻溫柔,湧了出來,他垂低眼簾,調息按耐。
屋外,楊秉屹快速看了眼等在不遠處的葉南容,心神不寧的又叩了一下門,“大人。”
凝煙急紅了眼,嗓音裡帶了央求,“小叔,便當我求你。”
葉忱彷彿又看到前世,她帶了死志苦苦哀求他,薄抿的唇畔碾過一絲冷冽的笑,輕啟開唇,用一貫縱容的聲音說:“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我哪捨得不給你。”
凝煙鼻尖酸澀的不能呼吸,葉忱緩緩鬆開她的手,眼睛盯著她懸在眼下的淚珠,起碼,她今日過來了,就是證明心裡是有他的,他們不會走到前世那步。
無非再多點耐心,再等一等。
凝煙扭身望向門口的方向,夫人與父親都還等在外頭,她現在該怎麼辦。
葉忱手指向用玉屏隔開的淨室,“去那裡待一會兒,沒事的。”
凝煙心狠狠一揪,對他的愧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這般過分對他,他仍對她說沒事的。
凝煙低垂著目光走到玉屏後,葉忱則略微揚聲對楊秉屹道:“請進來。”
楊秉屹心頭駭了一下,他以大人會婉拒,如今讓人進去,豈不是面面相覷,那場面讓楊秉屹額頭汗都冒了下來。
加上昨日在船上,大人雖然關鍵時刻移開了劍鋒,但那霎那間展露的殺意,絕不會是他看錯。
楊秉屹戰戰兢兢的將葉南容與沈從儒請到屋內,發現沈凝煙不在,先是愣住,旋即就察覺到玉屏後藏了人,他鬆了口氣的同時,暗自慶幸。
葉南容走進屋子,莫名在滿是血腥氣與藥味的屋內聞到一絲讓他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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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容困惑蹙眉,再聞,又什麼都沒有,他暗道又怎麼會在六叔屋裡聞到妻子的味道,大約是自己心中惦念妻子的緣故。
站在他旁邊的沈從儒率先走上前,拱手向葉忱請罪:“下官保護不力,大人醒了可太好了,否則下官萬死難辭其咎。”
葉忱擺手:“此次本就是為了引出天明教徒,減少守衛也是我的主意,不關你的事。”
沈從儒聞言,懸起心可算鬆了一些,“大人以身犯險,實在令下官敬佩。”
葉忱不耐煩聽他的恭維話,轉而問葉忱:“審問得如何了?”
“回六叔,抓住的那些教徒承認是他們放出的有關開祖皇帝的謠言,意在惑亂民心。”葉南容蹙眉與他說著查到的情況,“六叔身份暴露也是有人通風報信,只是那人是誰,寧死不招。”
凝煙屏息藏在玉屏後,聽到葉南容聲音響起,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一湧而上,如同亂麻纏緊她的心房,她想掙脫卻尋不到一個出口。
“當務之急是將人押回京中。”葉忱看著葉南容說:“我們要儘快動身。”
沈從儒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