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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凱發落到了國外的公司,他和譚韻泠也因為這件事情徹底感情破裂。而那個小三不久後也自殺了。
“寧寧,你知道嗎,當時我已經快被折磨死了,我爸都不捨得報警,他寧願看著他的親兒子去死,也不願意傷害那個女人一絲一毫,只因為……”
“我恨他,恨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沒有保護我。所以他車禍去世,我沒有感到一點傷心。但我也理解他,他從未真正愛過我,又怎麼可能在乎我的生死呢?他和我媽的婚姻本就是一場家族聯姻,他們之間沒有感情。他不愛她,又怎麼會愛他們的結晶?你大概不知道,我爸心裡,一直深愛著另一個女人,即使那個女人後來嫁人了,但他還是沒有放下過她。”
那個時候,譚韻泠愛謝家凱愛的要死,就算知道他心裡有個白月光,也還是堅持要嫁給他,謝氏出現金融危機,譚韻泠以此要挾謝家凱娶她,謝老爺子也拿家族重擔逼他,他沒辦法,才娶了譚韻泠。
多年來,兩人爭吵不休,從未享受過一日和諧的夫妻生活。
譚韻泠不累,他都累了,他在外面養女人,為了報復,她也同樣在外面養男人,可他知道後,卻漠不關心,甚至不聞不問。後來她驚訝地發現,他在外面包養的那個小三,竟然與他曾經深愛過的那個女人有七八分相像,他甚至允許那個替身懷上了他的孩子。
“你知道我爸滑稽到什麼程度嗎?那個綁架我的小三,就和他的白月光長得有七八分相似,在他眼裡,我的命,都不如一個白月光的替代品重要。”
在黑暗中,謝陸言顫抖著身體,緊緊抱住應寧。
他哆嗦著回憶那段往事,著了魔一樣親吻著她的耳朵。
他說寧寧,從來沒有人真正在乎過我,直到遇見了你……“所以你心疼心疼我,別再拋棄我了,行不行。”
應寧閉著眼睛,想到了什麼,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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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病好後恢復工作,謝陸言接了一個緊急電話,要立刻趕去公司,因此也就沒有送她。
兩個人在樓下告別。
昨夜的事情,誰也沒再提起。
謝陸言摸著她的耳朵說,“給你買的車怎麼不開?要是覺得顯眼,就給你換輛小i,總比天天擠地鐵好。”
應寧擺擺手,沒有多說,北京早晚高峰堵車那麼嚴重,還是坐地鐵上班比較方便。
應寧繼續照常出診,除了長時間工作後肩膀偶爾會痛一點以外,她的生活已經基本回歸正常。
只是在填寫單子時,速度相比以前稍微慢了一些。
謝陸言休息的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多到令他焦頭爛額,剛剛的電話是談敘打來的,說是收購的事情出了點麻煩。
“那些股東不願意賣,要不你找人給點壓力?或者再想想辦法?”
謝陸言極度煩躁,僅有的耐心都在這些天給了應寧,他回到辦公室,在秘書面前摔了幾份檔案,對著電話吼,“辦法?老婆有嗎?孩子有嗎?都沒有胳膊腿總有吧?辦法那麼多,自己去想!”
談敘有段日子沒見他如此暴躁,忍不住嘶了一聲,“要我說你也不用捨近求遠費勁扒拉非要收購dt,跟我妹直接結婚不好嗎?結了婚還怕我們家不管你?”
謝陸言的聲音直接冷了幾個度:“我收購dt,對你們談家沒好處嗎?你不願意做就滾,到時候dt收購下來,休想在裡面安□□們的人手!”
掛了電話,他又收到談雅微信,說是下午四點的飛機抵達國際機場,問他能不能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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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大小姐回國,接她的車自然早有安排,談雅就是故意問謝陸言,看看他有沒有心。
果不其然,他說沒時間。
談雅坐上家裡司機開來的紅旗,給她哥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談敘在電話裡揶揄她,“這下碰到對手了吧?”
“沒事兒,不就是妞妞回來了?”談雅說她才不慌,她要是慌,早在應寧回來的那天就飛回來了。
掛了電話,司機在前排問她先去酒店還是回老宅?
談雅從包裡拿出e大餅補了補妝,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氣定神閒道:“我去協和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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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復工第一天,只有一個“忙”字可以形容。
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位病人,應寧低頭喝了口水,正準備電腦叫號,沒想到門就開了,最後一位“病人”已經主動走了進來。
應寧低著頭,趕緊把保溫杯放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