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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的路線上下跑十圈!”
十圈兒!她瘋了?不得猝死在半路上?
謝陸言冷笑看著她,還是沒說話。
“怕了?”
謝陸言說:“我怕你猝死。”
“那你別管,猝死在半路也是我的事兒,賭不賭?”
“可以。”
“ok。”應寧蹲下,伸出小手,把餅乾放在掌心。
她喊雪球的名字,很溫柔。
雪球貌似在謝陸言懷裡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他懷裡跳出,朝她奔了過來。
應寧撫摸雪球的腦袋,讓它慢點吃,“好吃我再給你做。”
沒人看到謝陸言那時震撼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他無法形容那時候的感覺。
只是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碗麵。
就像他的貓從來沒有讓任何除他以外的人碰過一樣,七年了,他第一次吃光一整碗帶著油腥味的東西。
其實應寧一直沒有說過,那天的小餅乾是她專門為雪球做的貓糧。
特別加了肉還有蛋白,不好吃才怪了。
不僅如此,她還新增了一種特殊的香料,因為她記得雪球第一次跳她懷裡的時候就一直在嗅她身上的味道,那天她身上帶了一隻用藥材縫製的香包,她懷疑雪球就是被她身上的那個味道吸引的。
它很喜歡這個味道。
所以以防萬一,應寧在小餅乾上,專門又新增了一些香料。
小餅乾是她特地做的,那天那個賭約,也是她故意設計的。
也是因為有了雪球的幫忙,才有了謝少爺的第一次爬山。
他有著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她“暗中”偷偷謀劃的……
只是他從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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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回過頭,眼眶微微溼潤,視線裡,謝陸言正懶洋洋地邁著步子往臺階上爬。
走到她身邊,他微頓,氣息顯然有些急促,額頭上微微滲著汗珠,“怎麼不爬了,不是挺有勁兒的?這麼幾步就累了?”
也不知道到底誰累,真是渾身上下嘴最硬。
“我不累,我是怕你累,萬一你暈倒了,我還得搶救一下你。”應寧不往上爬了,慢悠悠跟在他身邊。
謝陸言微地挑了下眉,“搶救?怎麼搶救?人工呼吸麼。”
他餘光掃了眼,旁邊正好有把椅子。
說著便坐了下來。
他一手撫著胸口,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