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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問,徑直走了出去。

應寧鬆了口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回到餐桌前,謝陸言望著那碗粥,眉頭微皺。這碗粥對他來說,平淡得幾乎沒有味道。他曾經在最嚴重的那幾年,只能喝下這種無味的粥。後來病情好轉,應寧才偶爾給他加入一些玉桂、紅棗之類的食材。

“趁熱喝,一會兒還要喝藥呢。”應寧這邊是從食堂打回來的盒飯,她熱了熱,裡面是香噴噴的乾鍋豆腐和炸魚排。

謝陸言不滿地看她一眼,“我喝粥你吃肉?”

應寧詫異道:“你又不吃,我還不能吃?”

“不能。”

他乾脆放下筷子,抱起肩膀,一副她吃他就不吃的架勢。

應寧突然就想起了小時候,陳媽只要給她做好吃的她都得躲在廚房偷偷吃,千萬不能被他撞見,不然一準鬧翻天,謝少爺不吃的東西也不准她吃,可惡的很。

“行,不吃就不吃。”應寧只好把剛剛夾起的魚排放下,夾了一筷子鹹菜。

謝陸言勾勾唇角:“鹹菜也不行。”

應寧抬頭,這次真的怒了,“鹹菜我也不許吃?”

謝陸言懶洋洋地嗯了聲,他俯身靠近餐桌,認真盯著她的眼睛,指尖點了點那碗粥:“你知道味同嚼蠟是什麼感覺嗎。”

說完,他拿起勺子,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

應寧心想:就這麼報復我是吧?

但她還是妥協了:“行,不吃就不吃。”

就這樣,兩個人在一種奇奇怪怪的氛圍中喝完了粥。

應寧喝了一大碗,而謝陸言只喝了小半碗,似乎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喝粥時,謝陸言的袖子隨意挽到手肘處,露出瘦削的胳膊,應寧不經意間看到,那胳膊上到處留下的針眼,許是面板太過白皙的原因,那些針眼就顯得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看得應寧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

他知道,那是他長期打營養液留下的疤痕。

應寧別過頭,不忍心再看。

謝陸言喝了粥後,過了會兒應寧把重新加熱好的湯藥遞給他。

趁他喝藥的時候,她隨意問了一嘴:“小樓和大哥的事兒,你真不打算手下留情麼?”

謝陸言擰著眉頭,稍抬眼皮涼涼掃她看一眼。

應寧太懂他那個眼神了,就證明她問了不該問的事兒,他很反感,於是立刻做了個拉鍊封口的手勢,表示不說了。

謝陸言喝完藥,放下碗,接過應寧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最後還是覺得不舒服,又用清水漱了漱口。

從衛生間裡出來時,他語氣已經變得十分煩躁了,“走了。”

應寧送到他門口,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幹什麼來了。

“明天我會把藥都送到奶奶家,有時間我就去熬,我要是沒時間就讓周嬸熬,你晚上下了班記得過去喝,一定不要忘了。”

應寧還是不放心,又囑咐了他一些忌口的事項,謝陸言一句回應都沒有。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應寧回頭問他,謝陸言卻腳步沒停,狹小的玄關,兩個人突然擠在一起。

應寧微微仰著頭,稍微嚥了咽口水,她不自在地往後錯了下,結果謝陸言直接一步抵在了她身前。

應寧退無可退,撞到身後的防盜門上,後腦勺咚的一聲,疼的微微皺眉。

“幹、幹什麼?”

謝陸言慢慢俯下身子,離她的臉越來越近,應寧猛地反應過來,呼吸開始加速,臉頰也變得越來越紅。

他呼吸同樣很燙,像羽毛一樣在她耳邊騷動,她緊張地攤開雙手,緊緊抓著門的邊緣,下意識閉上眼睛……

謝陸言的唇故意從她紅似滴血的耳垂輕輕擦過,餘光玩味欣賞她陶醉的表情,有趣極了。

好一會兒,才收起惡作劇的心情,站直身子,開口道,“我可以放了小樓,只要你求我。”

應寧猛地睜開眼,不知這話真假,但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飛快說了句,“求你。”

謝陸言慢慢抬手勾起她的下頜,眼神料峭打量她幾分,像是在欣賞一個什麼玩意兒。

隨後他輕笑一聲,嗓音突然冷了下來,“我要你哭著求我。”

打那天開始,應寧只要不值夜班,下班後都會準時前往謝奶奶家給謝陸言煎藥。

儘管煎藥的時候有周嬸在一旁照看,但她卻總是不放心,必須自己親自盯著才踏實。

而且在她心中,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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