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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面雪牆,而裡面似乎能夠看到泥土,所以裡面應該不會存在什麼空間。我搖了搖頭,對鐵頭道:“或許真是咱們想多了,這個人或許是在上面死掉的,然後屍體掉落到了這裡。”
鐵頭依舊是一臉的難看,似乎並不信服我的說法,但他無法反駁,於是只好點了點頭,移開了視線。
這具屍體看著滲人得慌,我從旁邊挖了一點雪過來,將他的臉蓋住,然後也坐回了原位。然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顯得焦灼無比。
“這白毛雪不知道下多久去了。”我皺了皺眉頭,倒騰起手中的煤油瓶來。
老孔跟鐵頭都看了我一眼,似乎因為疲憊都不想說話。見他們這樣,我又爬上了洞口去瞅了一眼。然而,地平線上,幾乎什麼都看不見。那大風雪就跟大霧似的,將整個樹林都給籠罩了。
這白毛雪根本沒有一丁點要停的跡象,而且現在似乎天色漸漸的有些黑了,我於是一咬牙從身上掏出一些紙巾,潑上煤油點了起來。
火光竄出,鐵頭老孔都湊了過來,二人也沒說什麼,圍坐著火堆烤了起來。甚至於老孔還從揹包裡掏出了我們在前面打到的一隻野兔烤了起來,最後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了東西,再加上有火烤,三個人精神好了不少。老孔道:“都別折騰了,這白毛雪沒個一天一夜很難停的咱就安心的待在這吧。”
我看了一眼洞子上方蓋著的那層雪,臉色有些難看,現在只祈求這玩意不要塌下來了。
在我思索的時候,老孔瞅了我一眼,道:“小寶,叔沒有騙你吧?”
“什麼?”
老孔似笑非笑,又不說了。我望著他,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他想說什麼。這傢伙想說的只怕是掌櫃的吧?
我皺眉道:“有話直說。”
老孔笑了笑,嘆了口氣:“你以為這世上真有掉餡餅的事嗎?這盤山熊羆,要真是那麼好憋的,還有你的份?你吶,涉世未深,不懂得這一行的人心險惡啊。那傢伙對你越好,你可就越得當心嘍。”
我瞪了老孔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意思是別人直接把盤山熊羆送到你面前來,讓你收割靈寶,這樣你就滿意了?”
這一趟來大興安嶺,其危險程度,超出了我的預料。不過,我覺得這絕對是正常的事,畢竟那盤山熊羆的熊膽可是價值百萬。
有句話不是說的對嗎?富貴險中求,越是值錢的東西那自然就越是難以得到。對這個,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抱怨。雖然,我的確感覺到那掌櫃的有點坑人的意思。
老孔聽我這麼說,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是嗎?那咱走著瞧吧。”
我們在洞子裡烤起火來,用煤油澆在紙巾上,可以燃很久的時間,雖然火不大,但對於眼前這種絕境來說,卻絕對的算是有了一線的希望。
突然之間,我竟是覺得不再感覺寒冷了。
不過非常不好的情況就是,我們頭頂上的雪此刻真的有融化的跡象,在一滴滴的往下滴水。
我們烤了一陣的火,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這時候老孔說起了以前他憋寶的往事來,尤其是關於雪山的。
老孔說他們以前也遇到過白毛風,是在西藏的雪山上。西藏那邊跟大興安嶺這種山林裡可以說還並不一樣,在這森林中好歹有樹可以抵擋,那藏地的雪山上,白毛風颳起來,那就真的跟颱風似的,人都可以給你吹跑。
那白毛風颳著,就好像是在刮刀子。一個人要是在風中站上十來分鐘,基本上就已經變成冰雕了。
老孔那一次在雪山上憋寶,隊伍有五個人。他們還帶著很多的裝備,犛牛也帶著好幾頭。遇到了白毛風以後,他們還是找到了一個背陰的地方來擋風。
但是在遭到了狂風猛烈的吹襲之後,第二天五個人就有三個人直接變成了冰雕。
在遭遇白毛風的時候,那犛牛會做出本能反應,將腦袋藏起來,將下身露在外面。結果老孔他們找到那幾頭犛牛的時候,那幾頭犛牛悉數變成了冰雕。
老孔說到這,我見他眼睛裡竟是出現了淚光。這傢伙,他居然也有傷心事吶?看樣子,那幾個人對老孔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老孔道:“所以憋寶這一行,幾乎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的。一個不小心,這腦袋就得掉。”
我跟鐵頭被老孔說得有點兒皮骨發寒,就問道:“孔師傅,你為啥會憋寶?”
讓我們沒有想到,我這麼一問,老孔的眼神竟是變得無比的凌厲,眼中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