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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東西，一頭鑽進了車裡頭，然後睏意來襲，倒頭就睡。
“這小夥，身體虛？”老孔憋了我一眼，那黃牙立刻咧了開來，笑嘻嘻的。
鐵頭開車，我們一路朝著長白山行去。雖說我們去往的方向是寧古塔，不過雪蛤卻是藏在深山的雪地之中。所以與其說我們是去往寧古塔，不如說是去往寧古塔附近的雪山。
車上，我一會醒一會睡，隱約聽到鐵頭問起了白玉蝙蝠的事情。而老孔似乎為了顯擺，正在跟鐵頭侃侃而談。
“這白玉蝙蝠啊，是一種藏在長白山上的古老蝙蝠，目前來說只有長白山上發現過。因為白玉蝙蝠藏於長白山，並且是在長白山的那些洞窟中，所以極難尋覓。”
“那夜明砂呢？”我聽到這裡的時候，立了起來，順勢問了一句。
老孔沒有防備，頓時朝我瞪了過來：“喲，醒著啊？裝睡呢？你問夜明砂做什麼？哦，我懂了，是不是為了那個蟾衣女？”
我愣了愣，這老孔一下子居然就想到了雪蠶？莫非這夜明砂跟雪蠶有聯絡？
我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這夜明砂是什麼？”
老孔憋了我一眼，見我著急，他反倒是故意賣起了關子：“喲，真想知道？看你火急火燎的，叫一聲叔，叔就告訴你。”
我拳頭都握緊了，不過片刻之後還是服了軟：“行了，叔。”
“這樣才對嘛，跟叔說話沒大沒小的。行了，你要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這夜明砂，正是白玉蝙蝠拉的糞便。根據傳言，這夜明砂對於眼睛的治療很有幫助，甚至於有可能能治好夜明眼。所以啊，你一開口叔就知道鐵定是為了蟾衣女那個小妮子。”
“白玉蝙蝠，夜明砂，夜明眼？”我聽到這些字眼，瞬間組合起來，心念一動。
昨天晚上出現的真的是雪蠶？
如果不是雪蠶，怎麼偏偏會扯上了跟夜明眼有關的東西？
我想到這，忽然明白了。雪蠶留下這個訊息肯定是想讓我去尋找夜明砂。我們此次的目的地本來就是長白山，一邊尋找雪蛤的同時，一邊就能順便尋找白玉蝙蝠了。
想到如果找到了夜明砂就能治療雪蠶的夜明眼，我的心裡就高興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