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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經過一輛重型卡車,強烈的燈光順著牆壁,爬上精神病院的圍牆,穿過窗戶進入到小女孩所在的那一層。
燈光一瞬間照亮了走廊,女孩突然看到自己前面的樓梯上倒印著一個人的影子,有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卡車開過,燈光漸漸消散,小女孩驚慌的地轉過頭,看到一個光著腦袋的病人站在她腳後跟不遠處,正痴痴傻傻地看著她,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刀柄上還有早已乾涸變黑的血跡。
突然,穿著病服的光頭眼裡閃過一絲暴戾,抬起右手,映著冷冷的燈光,刀對著女孩的脖子扎去。
“幹什麼!”巡班的工作人員舉著手電筒趕到,當他看到光頭病人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時,趕過去的腳步速度迅速放緩。
“注意注意,三樓有病人跑出來,手裡拿著刀,來幾個人幫忙,帶著麻醉槍。”工作人員一邊對著上衣口袋裡的對講機說話,一邊慢慢的湊過去,和光頭病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趴在地上的小女孩,大概八九歲的樣子,她一動也不敢動,眼神裡滿是恐懼。
光頭病人被工作人員喝住,對腳下的小女孩沒了興趣,他拿著水果刀不停地搖晃著腦袋,慢慢朝工作人員走去,在燈光的照耀下光頭每走一步頭頂一閃一閃發亮。
工作人員的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別在腰間緊緊握著電棒,看到光頭病人把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心裡為小女孩暗自歇了口氣,同時又擔心起自己的安危。
在精神病院工作,整日裡都要和精神有問題的病人打交道,最重要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安危。
精神病院的病人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沒有健全的人格,有些病人思想上天馬行空,有些病人行為舉止怪異,有些病人具有暴力傾向。
一旦被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人攻擊,基本類似於在戰場上打仗,雙方一定得拼出個你死我活才行。
很多精神病院的護士或者醫生就是被精神病人突然的攻擊而死亡的,所以一定要保護好自身的安全,被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精神病人攻擊,這樣便得不償失了。
工作人員慢慢地後退,同時嘗試著在不惹惱他的情況下,用把燈光照到他的眼睛上,以此減緩他的步伐。
“啊…”光頭病人突然大吼一聲,舉著刀就衝工作人員刺去,工作人員迅速掏出電棒打在他身上。
“滋滋…”受到電流的攻擊,光頭病人的動作放緩了一些,身體不停地抽搐,但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楚,仍不依不饒地朝工作人員扎去。
“躲開躲開。”另外的幾名工作人員趕到樓上,看到這一幕,手持麻醉槍的工作人員毫不猶豫地向光頭男射了一針。
不一會兒,光頭病人的眼皮開始打架,身子軟了下去,再也無力繼續攻擊,腦袋直直的撞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主任你來了。”被攻擊的工作人員有些意外地說道。
把麻醉槍放回口袋裡,主任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你通知其他人的時候,我剛好在監控裡看到他出來了,這個病人極度危險先把他帶回房間,出來的時候檢查好門,看看是否關緊了。”
陸望舒離開鄭升家以後,準備打車去醫院看望喬亮。
“望舒,你有沒有覺得鄭升在瞞著一些事情?”林湘怡抬起頭望著陸望舒說道。
陸望舒抬開腳邊的落葉,淡淡地說道:“看出來了,只是跟案子關係不大的地方我不想刨根究底。”
“也對噢,好像是人家的家事。”林湘怡輕輕地說著。
這時網約車已經到了,上車的時候,司機還奇怪地看了幾眼陸望舒和林湘怡,想不到在富人才會出沒的住宅區,居然還有人需要滴滴打車。
剛上車,陸望舒接到了張婷打來的電話。“望舒哥,我遇到點麻煩。”
“怎麼了?那幾個混混還在為難你?”陸望舒輕聲問道。
“不是混混是我前老闆,他昨天到了淮安市,還跟我現在所在的公司談了生意,並且指名道姓要我出席談判。”張婷有些不安地說道。
“你去就好了,難不成他要在談判席上為難你?”陸望舒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僅僅是為難我,那我不怕什麼,但是他跟公司約的地點是寒山別墅區,一棟他臨時租的別墅房。”張婷擔心地說道。
陸望舒聽出張婷什麼意思了,沉吟道:“那地方遠也比較偏僻,如果他強留你過夜也容易出事,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
聽到陸望舒的話,張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