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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婷在玉泉路附近一個公交站臺等待著陸望舒,剛好下午兩點,陸望舒到達了張婷所在的位置,和她一起前往寒山別墅區。
黃興正躺在搖椅上,面前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游泳池是室內的,游泳池的正上方天花板上裝有好幾個空調口子,此時整個游泳室涼風陣陣,清爽怡人,黃興舒服的喝了一口冰檸檬。
黃興周圍是幾個纏著張婷的小混混,人手一個搖椅同樣慵懶地躺著。
“馬哥,你黑眼圈這麼重?”馬飛旁邊的黃毛好奇地問道。
躺在紅色搖椅上的,便是一直為難張婷的混混頭子馬飛。此刻馬飛正頂著一雙黑漆漆的熊貓眼無精打采地吸著果汁,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裡既有疑惑也有恐懼。
“黃毛,你有沒有感覺這個別墅有點詭異。”馬飛左顧右盼,最後輕輕地對黃毛說道。
“我覺著挺好啊,簡直是爆發富一般的生活。跟老闆混之前,我住的還是市區政府發放的廉租房,跟老闆混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應有盡有,要不是老闆,這種別墅,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住進來。”黃毛感嘆地說道,同時不忘怕一頓黃興的馬屁。
馬屁精,馬飛暗罵一聲,轉過頭不去看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黃毛。
“馬哥,你說這座別墅有點詭異?”另一邊的禿頭突然湊過來說道。
“怎麼了?”馬飛轉過頭,問道。
禿頭看了一眼躺在搖椅上已經睡著的黃興,小聲地說道:“這個別墅啊,我聽說是個凶宅。”
馬飛突然坐起身,害怕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什麼東西出現,連忙輕聲對禿頭說道:“肯定是個凶宅,我昨晚…”
說到這裡馬飛突然欲言又止,換了個話題問道:“怎麼是凶宅了,禿頭。”
“哎,之前租別墅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別墅之前死過一個女的,死的那叫一個慘,就在浴室的浴缸裡,穿著大紅衣服泡在水裡割腕自殺。”
聽到禿頭一講,馬飛的臉慘白慘白,昨晚他就在二樓浴室的鏡子裡,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紅衣女,她陰沉著臉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背後,瞪著大大的眼珠子一直盯著自己過了一會她又消失了。
當時他嚇的衣服也不穿了轉身開浴室門,卻發現浴室的門死活也打不開,轉頭看向後方,鏡子裡的紅衣女鬼一隻手貼在鏡子裡的鏡面上,頭勾著,頭髮低垂著,似乎要從鏡子裡鑽出來,水龍頭的開關突然自己開啟,裡面鮮紅的血液源源不斷的跳動著。
馬飛驚嚇過度地攤在地上,下身散發出尿騷味,水池裡的腥臭味和尿騷味充斥著整個浴室,驚恐之中,紅衣女鑽出鏡子發出滲人地笑聲朝著他一步步爬過來,馬飛突然雙眼一黑嚇暈過去。
第二天一早,黃興進入浴室,發現躺在浴缸裡睡著的馬飛,當場把他叫醒,還嘲笑他有特殊癖好,軟床不睡擠浴缸。
事實上馬飛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見自己被困在浴室的鏡子裡,一直在浴室這個小空間打轉,紅衣女鬼時不時的出現掐著自己的脖子要自己快點下去陪她。
昨晚的事情又詭異又真實,一整天馬飛都不敢靠近二樓浴室,上廁所寧願在一樓排隊也堅決不去二樓。
黃興戲稱他是個享不了福的人,因為二樓的浴室比一樓浴室更加豪華,放著他特地讓給馬飛的二樓豪華浴室不用,非要下去跟小混混們擠廁所,這不是傻是什麼?
“禿頭,不瞞你說,我昨晚在二樓的浴室撞鬼了。”馬飛猶豫了很久還是悄悄告訴了禿頭。
禿頭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他是農村人,從小在偏僻的農村長大,山裡的各種怪事他都經歷過,對這方面也有一些門道,看馬飛的表情不像在說謊,他暗暗感覺今晚會出事。
“是不是一個紅衣女鬼?”禿頭低聲說道。
“對,穿著大紅衣服,渾身是血的女鬼,她把我困在浴室,我死活跑不出去,早上老闆發現我躺在浴缸裡,但是我暈過去之前記得我當時在浴室的門後面。”馬飛拿著果汁杯的手略微顫抖,眼神驚恐地說道。
“這就不好辦了,這個女鬼肯定是之前在浴室自殺的兇鬼,一般來說穿著大紅衣服自殺死亡的女人,生前一定帶著極大的怨念,死後怨念變成怨氣,更加濃厚。”禿頭心情沉重地說道。
“那這種女鬼會怎麼樣?”馬飛嚥下一口唾沫說道。
“穿紅袍死亡,怨氣很深,執念也重,一般都是厲鬼,她會被困在自己死亡時的地方出不去,但她能用自己的磁場影響我們正常人的磁場從而出現幻覺,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