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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話,頓時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是張婷,剛剛我看到她在酒吧門口被人拖拽,就過去給她解解圍。”陸望舒苦笑地說道。
林湘怡一臉懷疑地看著陸望舒,說道:“張婷?有點印象,好像是永州市的,她怎麼在這,而且,就算給她解圍,現在是怎麼回事,她都快要趴在你身上了。”
看著憤怒中的林湘怡,陸望舒彷彿看到了一隻炸了毛的貓咪,頭疼地說道:“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她醉成這樣,我只能這麼辦。”
聽了陸望舒的話,林湘怡臉色緩和了一點,冷冷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來扶著她,你拿著東西。”
說完,她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陸望舒,兩人也無心再逛街,打了個車回了酒店,順便給醉的不省人事的張婷開了一間房間。
回到房間,陸望舒接到了鄭升打來的電話。
“陸先生,明天空嗎,我們在人民廣場附近的有緣相聚冷飲店見一面。”鄭升說道。
陸望舒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膀子說道:“沒問題,幾點?”
“就下午2點吧。”
掛了鄭升的電話,陸望舒去了衛生間洗澡,手臂上的針孔仍然存在,但沒有之前那麼嚴重。
淮安市某精神病醫院。
“吱啞——”一間單獨住人的病房被慢慢開啟,一顆披散著頭髮的腦袋突然鑽了出來,頭髮中露出一顆黑漆漆的眼珠。
精神病院某層樓的走廊上,樓梯不遠處的黑暗裡,慢慢爬出一個穿著病服,耷拉著腦袋身形嬌小的精神病人。
一眨眼的功夫,精神病人爬到下樓梯的路口,站起身來,藏在頭髮裡的臉突然扭曲了起來,嘴巴彎了一個極大的弧度,整個人顯得特別的怪異。
又是一個太陽快要照屁股的大白天,陸望舒頂著雞窩頭,眯著眼睛順著牆壁摸到門口,開啟門,本以為是林湘怡來叫自己起床,卻發現是張婷。
“那個,”張婷看著光著膀子的陸望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昨晚謝謝你了。”
陸望舒有些尷尬地說道:“都是朋友,舉手之勞而已。”
說到這裡,他奇怪地問道:“你怎麼會在淮安市,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昨晚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張婷眼神暗淡了一下,說道:“昨晚那些人是我以前公司的老闆養的混混,我在公司任職了好些年,前段時間,老闆突然對我他說喜歡我,並且想要包養我,三番四次暗示我跟他上床。”
“這麼變態?”陸望舒皺著眉頭說道。
“嗯,我不肯,所以在公司呆不下去就辭職了,哪知道他根本不打算放過我,我到處投簡歷,沒有一家公司敢收我,我來淮安市除了躲開他,還是因為這裡有親戚我來這裡找工作,昨晚上心情不好就喝了些酒,沒想到他養的混混一路跟了過來。”張婷情緒低落地說道。
陸望舒安慰她道:“都會過去的,有什麼事可以找身邊的人幫忙,但不要獨自一個人去買醉,女孩子一個人太危險了,如果還有混混纏著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幫你解決。”
聽了陸望舒的話,張婷心情好了很多,看著光著上身的陸望舒,臉突然紅了一下,連忙低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有……有什麼事電話聯絡,我…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敢再看陸望舒,低著頭匆匆離開,陸望舒乾咳了一聲,看著光著上身的自己,尷尬地關上門。
下午兩點,有緣相聚冷飲店,陸望舒到達的時候,已經看到門口停著一輛昨晚瞧見的勞斯萊斯,鄭升早已經到了。
陸望舒找到鄭升,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鄭升看到陸望舒來了,恭敬地說道:“陸先生想要喝點什麼?”
“都行。”陸望舒淡淡地說道。
鄭升招來服務員,點了兩杯冷飲,便轉過頭對陸望舒說道:“陸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您幫忙調查一下。”
“鄭先生你說。”陸望舒說道。
鄭升臉色難看地低聲說道:“我妻子五天前在家被人殺害,我在警局也已經立案很久了,到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甚至犯罪嫌疑人都沒有找到,我懷疑是我的對手該死的。”
陸望舒奇怪地問道:“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