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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望舒把視線往老闆桌上一看,早上從檔案室裡隨手拿出的檔案袋還被自己放在桌子上。
陸望舒有點小小的強迫症,既然自己還用不到檔案袋,他就想把檔案袋拿起來放回檔案室裡。
拿起檔案袋,發現上面寫著“烏鎮詭異人頭祭祀案”,陸望舒臉上疲憊的神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震驚。
烏鎮的字眼第一次出現在陸望舒的眼中,果然烏鎮幾年前連續發生的遊客死亡案子引起了父親陸光的注意。
既然是檔案,陸光在烏鎮的時候和當時的警局一起都沒有查出真相,後來父親便無功而返,把這個案子被他寫進了檔案裡並放在檔案室中。
陸望舒的心裡除了想找到高航的死亡之謎,還有一絲爭強好勝的心理。
小時候他便崇拜父親的能力,在他心目中,父親永遠是一個偉大的超級英雄。長大以後他就喜歡做父親做不到的事,尤其是發現了隱藏的實驗室後。
陸望舒趕緊拆開這份“烏鎮詭異祭祀案”,裡面第一句話寫著:共和國二零二零年,我受g省烏鎮警察局的邀請,坐飛機第一次飛到了號稱南北交界線,東方神農架的烏嶺。
飛機降落在美麗的a市,轉乘火車,經過一天多的長途跋涉我終於到了著名的風景區,烏鎮。
烏鎮警察局裡有好幾個比我資歷高,經驗豐富的老偵探,按理說,再難的案子也難不倒他們,但是當我進警局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次的案子是他們有史以來最困難的案子。
四星級金馬大酒店商務房第112號房間,有個男性遊客在房間內離奇死亡,死亡現場,遊客趴在桌子上並且雙手直直地放在桌子上,身體其他部位都在,只有頭部缺失。
法醫提供的屍檢裡提到,遊客的鎖骨往上一厘米多一點的地方開始,整個頭部帶著三分之二的喉腔被一個鋒利的大刀平整地切割下來,剩下的一小半脖頸處沿著腦袋被切割下來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不規整的肉塊。
死者的雙腿被緊緊捆綁,應該是兇手想要阻止死者在臨死前不停地蹬腿掙扎。
兇手的手法類似於古代劊子手拿專門的刑刀砍死刑犯的頭首一樣。
但是令人奇怪的地方是,死者的雙腿既然被捆綁著,說明死者並沒有死。
那麼死者趴在桌子上,兩隻雙手也直直地放在桌子,說明死者當時被人控制住了。
另一邊,兇手一個人不可能既控制死者又能提著刀殺死死者,說明當時在房間裡的,不止一個兇手,除了直接殺人的兇手,還有一個幫兇。
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在於,一個人要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面臨生命威脅,他一定會奮力地掙扎,掙扎的過程中一定會留下痕跡,但是這名死者身上並沒有掙扎的痕跡,後來我去現場調查死亡地點周圍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痕,相反從現場第一時間獲取的照片來看,死者很安靜的趴著,更像是睡著了。
這就說明死者被綁雙腿,雙手放在桌上一定另有深意。
陸望舒看到這裡,心裡有一絲疑惑:“為什麼這個死者死亡的姿勢和高航完全不一樣呢,不一樣的姿勢又代表了什麼?”
繼續往下看去,陸光在第一頁裡,記錄了滿滿一頁的紙,全部都和這個死亡遊客有關。
住在四星級金馬酒店第112號商務房的遊客名叫史思邈,性別男,土生土長的首都人,共和國1996年出生,死亡時年僅24歲。
史思邈死亡時的年齡不大,社會閱歷不深,和他存在矛盾的人警方一一調查過,均有不在場證明,從矛盾上看還沒有到殺人洩憤的程度。
酒店走廊的攝像頭在發生命案之前數天便已壞,一直到發生命案以後攝像頭仍沒有被維修,本案的難點便在這個地方。
經過幾天的走訪調查發現,史思邈到了烏鎮以後,一直接觸過的人只有一個姓劉的本地導遊,但是兩人沒有任何利益紛爭,史思邈給了足夠的導遊費給姓劉的導遊,這幾天也跟著此導遊玩過不少景點。
案子陷入僵局了,兇手很明顯是無差別得隨機挑選受害者作案,並且是熟悉地形環境的烏鎮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