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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舒臉色突然變了,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發現沒有,死者的死亡地點都在酒店,為什麼偏偏就是死在酒店的遊客呢?”
“為什麼?”周恆律不解地問道。
“你們說什麼人既能知曉遊客出生日期,又有方便的地方作案呢?”陸望舒一字一字地說道。
喬亮突然恍然大悟,急忙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櫃檯的服務員最有可能,每個遊客入住酒店時都必須出示身份證登記,而服務員最能夠拿到身份證看到上面的出生日期,還有,酒店這麼大,服務員又有開門的卡,完全方便作案!”
“這事先別和石組長說,到底是不是服務員,明天再去看看就知道。”陸望舒說道。
第二天早上,四人來到高航死亡的酒店門口,陸望舒看了一眼喬亮和周恆律說道:“四人一起進去排場太大,兩人一起吧,我和湘怡,你倆一起。”
周恆律頓時不樂意了說道:“憑啥你跟湘怡,我來這又不是為了給你辦案子。”
“行了,別吵了,學長現在是特殊時期,就不要耍小性子了。”林湘怡無奈地說道。
周恆律看到林湘怡都這麼說了,也只好認定這個安排。
陸望舒和林湘怡走進酒店,來到櫃檯前,陸望舒一眼看到了服務員手上的紅色圓珠筆,而這支圓珠筆正好少了筆帽。
“先生,需要住酒店嗎?”服務員禮貌地說道。
“不用了,謝謝,我跟我先生走錯了地方。”林湘怡抱歉地說道。
兩人趕緊轉身,慢慢離開。
周恆律和喬亮兩人也並肩經過陸望舒旁邊走到櫃檯前,喬亮也一眼便看到了服務員手上的紅色圓珠筆。
喬亮朝周恆律示意了一眼,周恆律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手緊緊地抓著衣角。
服務員發現了異樣,奇怪地朝周恆律問道:“先生,先生您住酒店嗎,先生您好像身體不太舒服?”
周恆律咬了咬牙,在喬亮震驚的眼神中,翹起了蘭花指,柔著聲音爹聲爹氣地說道:“哎喲,討厭啦,人家,人家只是和先生走錯了酒店,這就離開啦!”
說完,周恆律趕緊一手扯著喬亮,一手翹著蘭花指離開了,留下櫃檯內的服務員張著大口,一臉懵逼地目送兩人離開。
“我靠,周兄弟,你可真夠拼,在下佩服佩服。”喬亮不禁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本來只是讓他隨意找個藉口離開就行了,誰知道這兄弟這麼死腦筋,非要選最難的,也真是難為他了。
周恆律感覺自己一輩子也不想住酒店了,簡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陸望舒忍著笑意說道:“你們也都看到了,航子死亡時手裡緊緊拽著的就是紅色圓珠筆帽,現在紅色圓珠筆在那個服務員手裡,正好缺了帽,很有可能他就是兇手。”
“沒錯,得趕緊通知石組長,趕緊把酒店裡那個服務員抓起來審問。”喬亮說道。
不多時,警車很快到達了陸望舒等人所在的目的地。
“陸偵探,喬警官,你們的分析的確很有道理,那個服務員還在吧?我們這就進去。”石中雷帶著劉華,張包趕緊走進去。
服務員一頭霧水的看著幾個警察和剛剛走錯酒店的人,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警方懷疑你涉嫌殺害入住酒店的遊客高航先生,現在要帶你回警局審問。”石中雷不怒自威地對著服務員說道。
“我涉嫌殺害?警察同志,我才剛應聘沒多久啊,什麼情況?”服務員似乎並不知情,著急地說道。
石中雷疑惑地看了一眼陸望舒,陸望舒趕緊走上前說道:“你才應聘沒多久?你知道酒店死亡了一個遊客嗎?”
“我知道啊,叫高航,應聘之前老闆跟我說之前的服務員因為酒店有遊客死亡辭職不幹了,說讓我靠譜點不要擔心,還會給我加工資。”服務員一五一十地說道。
“你知道之前的服務員叫什麼嗎,家住哪裡?”陸望舒問道。
“這你就得問老闆了,我不清楚。”服務員說道。
陸望舒眼神一凝,說道:“我需要調下監控。”
眾人趕緊湊上來看監控錄影,高航遇害當晚,原先的服務員一直都在櫃檯上從未離開,一直到送外賣的人進入酒店,然後坐電梯往樓上走去。
等到警察到來,原先的服務員才發覺異樣跟著警察走樓梯上樓。
“好像服務員沒有問題啊,完全沒有作案動機,也有不在場證明。”喬亮看了一眼陸望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