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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邊的人。”
不久,陸望舒叫的車已經到了,他和張婷一起坐上車以後,直到把她送到家門口看著她進去,陸望舒才放心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他又想起張婷對自己說的話,“望舒哥,我好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嗎?”
突然,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嘆了一口氣默默地說道:“如果這句話是她對我說,該多好。”
說完這句話,陸望舒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可能喜歡林湘怡呢,雖說他們兩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但是兩人都彼此熟悉更像是一對好哥們兒。
就算偶爾兩人的行為有些像情侶,打情罵俏的,但這樣的關係只是更像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林湘怡未必喜歡自己,而且自己也說過,兔子不吃窩別草。
精神病康復中心專業治療室。
“鄭婷”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在她的面前站著的是穿著一身阿迪達斯衣服的鄭升。
“鄭先生,今晚可以開始第一個療程,治療開始以後,便不允許中途放棄,您可要想好了。”主任一臉凝重地對著鄭升說道。
鄭升看著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的“鄭婷”,閉上眼睛說道:“我想好了,讓她的第二人格儘快消失吧。”
他有的是錢,女兒治療結束後產生的性格缺陷病,他會花時間花金錢慢慢地治好她。
鄭升年輕的時候,忙著創業和吃喝玩樂,浪費了大把時光,人快至中年有了一個女兒,本來還有個即將出生的兒子。
現如今他只剩這麼一個女兒,上次找專家問過了,自己還能生育兒女的機率非常渺茫,就算去做試管嬰兒,自己的精子也未免給的了力。
既然還剩下鄭婷這麼一個女兒,他想要她快快樂樂的成長,而不是記著一些痛苦的回憶,所以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產出第二人格。
“鄭婷”突然抬起頭,看著鄭升,無悲無喜地說道:“女兒已經睡了,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了鄭升,到現在,我只有一句話問你,鄭升你愛過麼?”
鄭升沉默不語,轉過身淡淡地說道:“愛過。”
背後的女孩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不是尖銳的笑聲,也不是陰森的笑聲,而是一個孩子真誠的笑聲。
在“鄭婷”的笑聲中,鄭升咬著牙抬著沉重的腳走出了治療室。
第二天一大早,陸望舒便被喬亮的電話叫醒了,抬頭一看才8點鐘,高鐵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坐高鐵幾個小時就能回到永州市,比之前來淮安市坐火車要快的多。
“老陸,我剛辦了出院手續,現在來找你啊,等我喲。”喬亮興奮地帶著騷氣說道。
陸望舒無奈地結束通話電話,閉著眼睛心想,這他媽熟了才知道,喬亮表面是個正經的人民警察,內心可是十足吃貨,偶爾娘炮偶爾不正經的奔三大叔。
陸望舒打算再睡一會,然後下樓退房,在酒店住了這麼長時間,花了他不少錢,雖然大部分的錢警察局報銷了,還另外給了他一份報酬。
另一邊,某五星級酒店,黃興坐在金絲棉絨的被子上看著馬飛和禿頭說道:“下午的高鐵票買好了,一會馬飛去取票,今天我就回去。”
“老老闆,張婷那個妞兒,你,你怎麼處理?”馬飛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處理個屁啊,勞資這次來一趟淮安,妞兒沒上著,白撞了鬼。”
說到“白撞了鬼“,黃興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詭異的事情發生,又繼續說道:“那個別墅才住了三天,損失了勞資好幾萬塊錢,這他媽這地方邪門的很,勞資到現在都沒敢上浴室,撒尿都得買便盆,還管什麼妞兒?腦子瓦特了?”
馬飛被黃興一通訓斥大氣不敢出,連忙附和道:“老闆說的事,老闆說的太對了。”
——
回到永州市的第二天,陸望舒便被林湘怡拉到初中的學校看風景,美其名曰:回憶青春往事,放鬆自我。
“望舒,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家住在一起嗎?”
此時林湘怡和陸望舒正肩並肩漫步在初中學校的操場上。
陸望舒看著不遠處的足球場地,有些懷念地說道:“記得,我還記得後來我搬家了,咱們有一段時間沒聯絡。”
林湘怡微微笑了起來,說道:“我可記著小時候不少幼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