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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和死者的東西,我猜測隨身物品都被兇手帶走了。”劉宏發沉聲說道。
陸望舒用手摸了摸皺著的眉頭說道:“從兇手沒有毀屍滅跡,而是作案以後讓屍體暴露在偏僻的荒郊野外,並且把屍體的隨身物品帶走來看,可以分析以下幾點。”
“第一,兇手有一定程度的心理變態,並且禁慾很久,一時間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沒控制住獸性大發。”
“第二,發洩以後,兇手害怕女孩報警一不做二不休將受侵害的女孩殘忍殺死。”
“第三,兇手文化程度不高,法律意識薄弱,他知道侵害女孩後肯定要受到法律懲罰,卻仍然變本加厲,殺死女孩讓其暴屍荒野。”
“第四,女孩的隨身物品被拿走,說明兇手可能家境不是很好,也可能害怕東窗事發,但是我傾向前者。”
聽了陸望舒的分析,劉宏發不解地問道:“為什麼確定兇手是因為家境不好拿走財物而不是為了掩蓋罪行?”
“我剛剛說了,兇手文化程度不高,法律意識淡薄,而且有輕微的心理變態,這種人腦子裡對人命的概念很模糊,他更傾向關注死者能否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慾望包括生理和生活。”陸望舒解釋道。
劉宏發點點頭,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兇手不但要謀色還要圖財。
“但是這裡又有一個問題,兇手文化程度不高,而永州市這麼大,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多了去,怎麼確定兇手的身份?”劉宏發問道。
陸望舒轉過身,對劉宏發說道:“死者的私人物品被兇手帶走,說明手機也被兇手帶走了,只要兇手沒把手機卡拔掉,即便手機關機,也能根據手機號來定位手機的位置。”
“那如果手機卡被兇手拔走了呢?”劉宏發問道。
陸望舒沉思了一會,說道:“先去定位手機的位置,如果沒辦法確定手機的位置,就去尋訪各大手機專營店,調取街邊的監控攝像頭,兇手求財,肯定會想方設法賣掉手機。”
“那好,我現在聯絡王穎的父母,查到手機號立馬定位。”劉宏發快步走了出去。
劉宏發出去以後,陸望舒又陷入了沉思,雖然自己判斷的有理有據,但總覺得哪裡出了問題。
法醫還在手術床上仔細檢查著王穎的屍體,陸望舒瞥到屍體緊挨著屁股的粉色衣服上有淡淡的褐色痕跡,而兩個手腕也有詭異的扭曲。
特別是十個手指破碎不堪,不知道是磨破的還是腐爛的,但是不易腐爛的指甲蓋上下卻都有深紅色的血跡。
就在這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安安靜靜躺在手術床上的屍體突然睜開了眼睛,兩顆異常凸起的眼球似乎把眼皮給撐破了,死氣沉沉的眼珠子中還帶著死者生前的恐懼和怨恨。
屍體高度腐爛的臉上,兩顆圓滾滾的眼珠子死死地瞪著天花板,詭異的一幕不但把剛剛走過去的法醫嚇了一跳,就連陸望舒也嚇了一跳。
“哎喲我去,怎,怎麼回事,詐屍嗎?”劉宏發一進來就看到前面的女屍睜開了眼睛,整個人被嚇得夠嗆。
陸望舒看著面前的女屍,感覺她的眼睛好像在輕微轉動,似是在觀察周圍的人。法醫這時候走了過來,常年和屍體打交道,詭異的事見多了,雖然被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了一跳,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仔細檢查了一番,法醫緩緩地說道:“不用緊張,這是死者死亡前窒息過久的表現,本來隨著屍體腐爛眼球也會脫落,但是很奇怪,眼球並沒有脫落反而因為室內冷氣作用突然脹了出來。”
“窒息?”陸望舒喃喃自語,腦海中亮光一閃,突然想到死者臀部附近的粉色衣服上沾染的褐色物質和十根扭曲的手指。
“法醫,你去化驗一下這塊褐色物質,化驗完成告訴我。”陸望舒指著女屍,轉過頭對法醫說道。
法醫將女屍這一塊沾著褐色物質的衣服小心地裁剪下來,過了半晌,從化驗室走來出來對陸望舒說道:“結果出來了,這是人體日常排除的糞便。”
“糞便?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劉宏發轉過頭奇怪地對陸望舒說道。